行。雖然他正走在在明悟的大道上,但積累還差得很遠。這次他觀閱過《龜息真法》,觸類旁通。悟性大升,又有了你那隻沉香龜,能夠關鍵時刻凝刻住渙散的精神力,加上你給他的三黃真境水,成功已在眼前。”王越沒理會覃鈺的問話,自顧自地說道,“可以說,他能有如此成就,全是你所賜予。”

“王師。我並沒有挾恩望報的意思。”覃鈺皺起眉頭,大家合則一起開心,不合則各行其是。身在團隊之中,得了多少,施了多少,其實全都不用太在意。這是他的做人原則,他也不打算改變這一原則。

“以漢升的性子,必然要對你有所回報。了結此緣。此後的武學大道之上,才能真正毫無心障!倒也不是要你施恩求報。”

“王師。我當如何做?”覃鈺試探道。

“你的路,你必須自己擔當。”王越微笑,他相信,覃鈺自己會明白這一點。

“如此……我請他擔任大漢義兵的總教頭,漢升先生當無疑義吧?”

“大漢義兵?”王越沉吟片刻,緩緩點頭。“此名甚好!”

“也要請王師出任義兵宗師團首席大宗師,王師定然不會推辭吧?”覃鈺趁勢提出邀請,這件事他心裡已經盤桓了很久,一直沒有跟任何人說起,正好王越挑起了話頭。自然借坡就爬。

王越也不謙虛,直接點頭。

覃鈺鬆了口氣,有兩位化境宗師加盟,自己這大漢義兵的傭兵組織,頂級武力基本骨架已成。

“何宗師怎麼樣?”王越問覃鈺。

覃鈺知道王越是問自己有沒有把握拿下她。

“何師姐與小蘭親如姐妹,說服她應該不難。”

“不然,冰劍宗一向暗中支援曹孟德,你必須說服戲志才,才有可能留下何葒嫦。”

“其實,有王師和漢升先生,我大漢義兵已足夠應付天下強敵了吧?”覃鈺微微皺眉。

王越嘿然而笑:“小鈺啊,萬一再出現今日場景,只靠我和漢升,可足敷用?”

那自然不行!覃鈺承認,不過,這種五大宗師一起過來搗亂的大場面,以後也恐怕很難再現吧?

“天下知名的化境,如今雖然大半聚於神農谷。但更有一些不知名的潛修宗師,而且大都是更高階的宗師,依然分佈天下各地。如此亂世,若想自保,至少須得三五位宗師鎮壓住氣運,才能勉強求存。”

覃鈺大為頭疼,天下間,居然有這麼多化境宗師麼?

“鹿伯、鹿公兄弟如何?”覃鈺病急亂投醫。

“這對老兄弟,你只能取其一。”王越想到他們的恩仇記,唏噓不已,“還是鹿伯為好,不過他肯留下來麼?”

“我不知道。”雖然《化境訣要》確實是個極大的人情,但是,覃鈺也不確知是否能把鹿伯留在安保組。

“噢,是雪賜烏騅?這匹馬不錯。”王越偶一側頭,看到唱賣玉臺上牽出一匹四蹄踏雪的黑色駿馬,極其雄壯,不由地讚了一聲。

覃鈺還沉浸在王越的話語之中,聞言只是略略點點頭,也沒在意。

前面徐十三娘已經買下了大宛良駒紫叱撥,而且,覃鈺還計劃要競拍今日排名頭兩位的白玉麒麟矛和英布神槍,他不想把精力花費在不太需要的寶貨上。

雖然這匹馬看上去的確不錯。

王越見覃鈺沒什麼興趣,也便不再多說,跟他隨意談論些劍術是的奧秘。覃鈺聚集精神,聽得十分入迷。他現在修煉神霄七絕劍也進入到一個關鍵的時刻,瓶頸一個接一個,正有許多疑問要跟王越請教。

覃鈺和王越一問一答,都覺十分舒暢。王越可說當今劍道第一人,對劍術的理解深而且廣,覃鈺的疑問對他完全沒有任何難度。而覃鈺亦能隨時舉一反三,悟性極好,也令王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