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有關於妖師的事情我是指安地爾說我是妖師這件事情。〃」頓了頓,我看著尼羅一點也不避諱的目光,然後繼續說下去:〃」事實上,之前也曾經有人這樣對我講過,可是學長他說不是,連一句都不肯講〃」

〃「如果是這方面的話,我能夠提供您的意見即是直接去醫療班請求驗證,醫療班擁有完整的種族鑑別程式,但是如果鑑別出來的結果與那些人說的相同,那您會面臨極大的麻煩。而相同道理,在所有袍級當中,黑袍是最高等級,一個黑袍所說的話將會影響很多事情。〃」尼羅看了我半晌,似乎在斟酌要怎樣說好讓我不會害怕怎樣的「〃真相不會改變,而影響的只是人的想法。〃」

其實他這句話並沒有說的很詳細,不過我想了想,一個黑袍說的話會影響很多事情,所以那時候學長否認了我的詢問,是為了??

〃「黑袍必須謹言慎行,這些話只能由我口中告訴您,而我的主人不行。一個最高袍級代表了某方面的領導地位,即使他只是一個自由行動者而非指定工作者,您應該能夠明白這些意思。〃」停了下,尼羅接下來告訴了我一句很重要的話:「〃恕我失禮了,如果那時候您詢問了,而他給了您確定的答案,基於妖師的身份特別,您現在應該已經被完全拘禁而非坐在這邊,那位黑袍的舉止是在保護您的身份,並非有什麼不好的心態。〃」

所以那個拒絕回應,是為了保護我?

我把腳縮起來,卷在柔軟的椅子裡面,想著這陣子學長一些舉動,包括詢問時候他的回答。一直以來我都是覺得他應該是認為很麻煩還是怎樣不想回答,卻沒有想到還有這點關係,難怪有時候問其他人也會問不到。

我想著,莉莉亞幫我翻譯的那些話。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逝去流逝,等我們兩個都安靜下來之後,客房裡面的老式時鐘走動的指標聲響大得有點像是在打鼓,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時間的聲音可以這麼明顯突兀。

就好像很像是莫名其妙的我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一樣。

大概過了好一陣子之後,我才聽見尼羅慢慢的開口:「〃我告訴您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就算書中也沒有記載。〃」

我抬頭看著他,不曉得他想告訴我什麼事但是大概是跟伯爵相關的吧?

〃「那個故事是一個不記錄在任何地方,屬於我們這一族直傳的秘密。〃」

那天晚上,尼羅告訴我一個從沒有外人知道的事情。

他說,大約在幾百年前他們還未被逼到消失在黑暗世界的時候,他的直系祖先當中有一名叫做達莉娜的女性。

那時候吸血鬼一族與狼人一族為了黑暗世界的主權如同往常一樣進行了戰爭,因為地上的人類世界越來越擴大,他們能夠生存的空間越來越少,最終迎接輸的一方是永遠的滅絕,在未想到解決的方式之前,他們能做的就是先消除佔取生存空間的對方。

達莉娜是當時霧金狼人一族的首領,霧金一族的數量原本就很少,因為顏色罕見的關係,除了教會、驅魔人與吸血鬼族,連人類收藏家也會參與獵殺,之後再用特殊方式取走皮毛,於是為了躲避這些殺戮,她領著殘餘的族人離開原本居住的地方,往西方深山遷移。

但是不曉得訊息是怎樣走漏的,一離開群體之後,落單的少數族群馬上被吸血鬼軍追擊,驍勇善戰的達莉娜是對抗吸血鬼的老手,所以與幾名戰士留下來斷後,讓其餘的族人先逃走。

好不容易將吸血鬼給擊退,已經傷痕累累的他們在追上同伴的途中又碰上了驅魔人與收藏家的傭兵,於是幾個人想著這下子應該是註定要被殲滅了,只求跟對方同歸於盡。但是就在這戰況最罪惡劣的時候,深山中有個青年不知道從哪裡哪邊出現幫助他們。

青年的戰鬥方式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