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吃痛嘶吼,猛爪一掀,小小連人帶簪子一同飛了出去。而後被驚怒之下的妖狐一爪按在地上。

“你找死!”妖狐含混不清的聲音自她耳畔傳來,而他掌下猛地一用力,饒是小小肉身強悍,也抵不住五臟六腑被如此擠壓。

血液逆流,小小喉頭泛起一絲腥甜,而隨著這絲血腥的擴散,她忽然發現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血液逆流帶來的一陣陣驚天動地的悸動在她的內心氾濫,又如同湧動的潮汐一般流經全身的四肢百骸,小小直覺渾身一顫。

一絲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自她全身環繞開來,一道陰涼深邃的觸感自背脊升起,如同一雙手般將小小的身體緊緊環繞。

凜然之氣貫徹全身,而頭腦卻像被火燒一般神志不清,小小隻覺得整個人處於冰火交加之間,無法逃離。

此時妖狐復又張開爪子準備給小小最後一擊,一絲夜風拂來,捲起一片殘葉颳走,這時的小小忽然如同瘋癲一般劇烈顫抖起來。她的頭先是重重地往後一震,而後呈非常詭異的姿態抬起。

夜色下,一絲血紅漸漸佔據她的黑眸,看著精魂,粉唇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此情此景,饒是那妖狐也不由得震驚一番。

直到掌下傳來一陣劇痛,他垂眸,竟發現那女子的身影倏忽不見,而身下血流一片,左爪已然與身體分離。

霧濃夜重,雲頂宮殿的琉璃道旁芳林霏霏,落英繽紛,三兩隻雪白仙鶴矯首昂視姿態好不傲嬌。

鎏金燭臺下,一個黑衣男子埋頭坐於案下,手中撥弄著一張白紙。

“主公,該服藥了。”一名嬌俏的女子聘婷走入,手裡端著一碗茶色湯藥。見男子手下不停翻動的白紙不由得好奇道,“主公,您這是作甚?”

那男子抬頭,俊秀妖嬈的面容在燭光下隱隱綽綽,金銀雙瞳泛著詭異的顏色,正是少伏。

“管那麼多作甚?”他放下紙接過碗一口飲盡,神色淡然。那女子一臉痴迷地立在一邊,見他唇角滑落一絲湯汁忙用手絹替他拭去。

“主公莫不是還在想那名女子?”女人神色悽怨,一雙含情美目悠悠地望著少伏。

少伏放下碗,拽過那女子嬌柔的身子抱在懷裡。一手捏著她的柔荑,一手探向她雪白高聳的胸脯。

“恩~主公~”那女子粉腮如桃,軟在少伏肩頭嬌喘連連。

“芸娘,”伸手循著那女子的嬌軀一路往下,少伏的手四處點火,直將那女子的身子化成一池春水方才作罷。

“怎麼了,主公?”芸娘伏在他懷中,雲鬢微散,更添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望著她霧水朦朧的雙眸,少伏彎眉笑了笑,眼神卻是一片清明。

“以後不要來管我的事,明白麼?”一隻手溫柔地替芸娘捻起散落在鬢邊的髮絲,少伏附在她耳旁和顏悅色道。

“可是……主公!”芸娘撅起一張粉唇,含羞帶怯中透露出一絲哀怨,端的是一派誘人的風情。

她自成精以來便跟隨主公多年,如今竟然連一個不知來歷重傷主公的女子也問不得了麼?

芸孃的眸中劃過一抹深刻的厲色。

少伏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這些年我對你一直是寵愛有加,你可知是為何?”他的眼鋒掃過芸娘秀麗明媚的容貌以及如玉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

“是因為芸娘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芸娘低頭,銀牙咬唇。今日之舉卻是她冒犯了,主公向來欣賞的便是她的知進退。

“是了。”少伏撫掌,“這才是我的好芸娘。”

見他轉身,視線抽離自己,芸娘心中一急,一句話脫口而出,“主公,你今天想不想要?”

少伏回頭,卻見她扯開輕薄的衣衫露出白如玉的窈窕身子,正如同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