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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口吻,就像這裡是他的家,他是主人,再叫安然這個客人進去一般。
安然咬咬唇,擰緊了眉,跟在他身後進去,問道,“肖大少,你來有什麼事嗎?”
攸的,一道厲光從肖遠銘鏡片下射向安然。
安然只見他眉間微微一深,語氣淡淡,卻不容人違拒,“叫遠銘。”
安然咬著牙,稱呼他,“遠銘。”
這一聲,讓她胃裡一陣反酸。
她覺得,眼前這人就是個專制的皇,而她是個只能惟所是從的賤|婢。
他邁著修長的腿,優雅地上樓去,而她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後,她很想逃跑,可眼下她肚子裡有孩子,身體微虛,況且他是一個男人,怎麼跑得過他?
“你的房間?”
她只能帶著他走到第二間房,領著他進去。
他迷人的桃花眼,一掃而過房間簡陋素淡的佈置,看到床上的那隻大白兔時,黑眸裡閃過一絲欣喜,走過去,坐到她的床上,抱起那隻大白兔,“你養的?”
“嗯。”
“很可愛,挺像你。”肖遠睿一下下捋著兔子濃密的白毛,唇上不覺染了一抹稚真的微笑,黑暗的眸裡反射出一絲薄光。
安然嘴角抽了抽,乾笑了兩下,兔子阿圓可愛是不錯,可是很像她,哪裡像她?瞧瞧它那一身的肥肉,而她幾乎骨瘦如柴,再看看它,別人摸它兩下就挺熱乎的樣子,而她從來都是生人勿進的樣子。況且她的脾氣個性,犟的跟牛一樣,哪裡可愛?
此刻,安然又恍覺,這刻的他,才有些真實溫暖感。
他這樣好看的男人,不該像他那雙皙長潔雅的手一樣,乾淨而內斂嗎?怎會如此陰冷?就像是深海下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我小時候也養過一隻白兔子,叫美女。它叫什麼?”肖遠銘笑問,眸裡噙著淺溫趣味的笑意。
美女?
安然又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他小時候才幾歲呢?就開始要美女了?還非得養了只“美女”兔子伺候他?
“它叫阿圓。”
那二字落畢,他眼裡的溫暖一瞬而逝,兩束幽幽寒光直戳向她,手裡一緊,兔子皮被揪起,兔子阿圓痛得“嗚嗚”兩聲。
他的手依舊死死抓著,恨不得將兔子阿圓的皮給扒下來。
安然心疼地望著兔子阿圓,“肖大……遠銘,你把阿圓弄痛了。”
他手一鬆,手優雅一揮,將阿圓撣到地上。
阿圓剛剛還很喜他的樣子,現下疼的“嗚嗚”了幾聲,可憐兮兮地躲到床底下去了。
事實證明肖遠銘真的比肖遠睿來的可怕,阿圓就是一個例子。在受到肖遠睿打壓時,它還虎虎生威地瞪著他,而面對肖遠銘,它同她一樣採取低頭政策,連兇也不敢兇,就灰溜溜地躲起來了。
他悠然抽身,通身的寒咧之氣,迫使她大氣也不敢出,走到她跟前,雙手一下子抓住他肩頭,帶著她輕輕一旋轉,對準床,溫柔地摟著她,與她一起倒在床|上。
安然驚恐地看著他,他諱莫如深的眸子裡,微微蕩起一絲什麼,讓安然一驚,那是深深渴望她的欲|望。
他修潔細長的手指滑過她臉上微微紅腫的肌膚,引得她渾身戰慄著,忽的,他溼潤嫩滑的唇,輕輕覆上她的那邊臉頰,印下一個個濡溼柔軟的唇印,好似在撫慰她的傷痛。
莫名的她竟有些犯渾地沉醉,這個男人實在過於溫柔,這種溺死人的溫柔太容易俘獲一個女人的心,如果她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或是不曾對肖遠睿動過心,她想她會被這樣一個男人給深深迷住。
當她的胸|部傳來一陣透骨的驚涼時,她才意識到在剛剛晃神之際,他冰涼的手指已輕快地解開了她的衣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