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忌憚的就是有人在他身邊安放耳目,夏明強才上了摺子參七皇叔,這裡七皇叔立刻就上表請罪。這不明白著告訴皇上,七皇叔已經知道了夏明強參他的事兒?”我做出焦急的樣子,分析給她聽。

敬安老王妃頓時就傻了眼,”呀,聽皇后娘娘這一說,倒真是這個理兒呢。”

我點頭,又道,”夏明強雖然上了摺子,可連著好幾天,皇上這邊都沒有動靜,這就說明皇上定是不願意動七皇叔的,這個事兒就會被皇上壓下去也說不定,可是若七皇叔此時上請罪摺子,就是在告訴皇上,他是在皇上身邊留了耳目的,如此一來必定會激怒皇上,如此一來,可就是弄巧成拙了。””那依娘娘之見,王爺該當如何呢?”敬安老王妃此時已完全沒有了主意。t我沉吟片刻,就死命的一握拳頭,向敬安老王妃道,”嬸子,有句話叫做無毒不丈夫,為了保七皇叔和嬸子無礙,為了七王府上下幾百條人命不受傷害,就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敬安老王妃的臉就一白,”娘娘的意思是……?””先將那個韋側妃給廢黜了,送出王府,找個偏僻的地方住著去,將來若果然問起這件事來,就說這個側妃是早就攆出去了的,既然這個側妃早就被攆了,七皇叔就再沒個縱容她弟弟的道理,然後,就再買通司衙門裡的衙役,找個夜裡悄不聲兒的讓那韋金超永遠閉嘴,那時死無對證,就算夏明強再想找茬兒,也抓不住把柄了,”我俯在敬安老王妃的耳邊,將我的計劃說出來。

敬安老王妃眼睛一亮,”對啊,那時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都和王爺沒有關係,那姓夏的自然抓不到把柄,只是,”說到這兒,她頓了一頓,”只是活人的嘴總是不嚴的,就算送出王府,也難保她不說出什麼去,倒不如,讓她們姐弟一起去了的乾淨。”

我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慈祥和藹的老王妃,心地居然這樣歹毒,生死在她只是舌頭輕飄飄的打個滾而已,在我和青綾的計劃裡,一人做事一人當,只要韋金超一個人償命也就算了,那個韋側妃算是為她的弟弟所累,卻倒也沒有想過讓她跟著送了命。

看著敬安老王妃泛著陰毒目光的眼,我止不住打了個冷戰,忙道,”嬸子,不可。””為什麼?”那王妃疑惑的看著我,”讓他們都死了,從此一了百了,不是更好嗎?”

我搖頭,”雖說一了百了確實乾淨,然而還是我方才那句話,參七皇叔的摺子已經放到了皇上的御案上了,此時殺一個韋金超滅口已經是不得以而為之,再殺韋側妃,就太過明顯了,所以,不但不能殺韋側妃,韋金超的家人也一個不能動,如果擔心韋側妃的嘴不嚴的話,嬸子直拿韋金超上下老小的性命要挾她就可以了,為保孃家人的性命,那韋側妃定乖乖的聽話,絕不敢露半個字出去。”

敬安老王妃想了想,就緩緩點頭,”既然如此,那就饒了這個賤人一條命吧。”

看著她心有不甘意難平的樣子,我其實十分好奇,她和那個韋側妃之間,到底有著怎麼樣的恩怨,以至於讓她一但抓到機會,就不除不快的。

只是眼見那韋側妃和韋金超家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我到底鬆了口氣,冤有頭,債有主,那韋金超雖十惡不赦,可是他的家人未必有罪,青綾說了,她不想累及無辜之人。

那敬安老王妃此次來,又帶了大批極珍貴的禮給我,笑道,”皇后娘娘為我們這樣費心,你七皇叔說,實在沒什麼好謝的,幾樣薄禮,不過是個意思,請皇后娘娘笑納了。”

我忙笑了道,”皇叔皇嬸子又不是外人,侄媳婦就用點兒心也是應該的,更何況這也不算什麼,”說著,我示意青綾隨便找了幾樣東西回贈,就找了個藉口命人送了她去了。休雙貞圾。

待她走遠了後,青綾的眼裡就又滴下淚來,我忙拿絹子給她擦著臉,邊笑道,”大仇眼瞧著這幾天就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