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到樹叢中摘樹枝,然後將樹技捧到了燃燈道人面前。

燃燈道人不屑地接過了樹枝,腦子中努力回想著剛才蘇遠的動作,開始了編筐。

編筐這個活看似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極難。燃燈道人雖然模仿蘇遠的樣子將樹枝編在了一起,卻根本無法成形,只是亂七八糟的一堆。

那些原始人本來滿懷希望地看著燃燈道人,但是看了一會兒,也紛紛失望了起來,皆是無奈地各自坐回到了樹下。

看到自己竟然被原始人藐視,燃燈道人越編越生氣,當下恨恨地將樹枝向地上狠狠一扔,罵道:“編筐掃地都是低下人等做的事,我堂堂副教主怎麼能做這些事。”

蘇遠微微一笑,說道:“哈哈,那就沒有辦法了,副教主大人就慢慢吃自己的野果子吧,希望這些野果子永遠不會吃完。”

聽到這兒,燃燈道人心中一凜,蘇遠說的沒錯,自己所在的山頭雖大,但是果子總有吃完的一天。本來以為自己把蘇遠趕到小島上會餓死他,卻沒想到最終餓死的有可能是自己。

不過片刻之後,燃燈道人就雙目一寒,咬牙說道:“我雖然抓不住飛鳥,但是我卻有辦法讓你也同樣抓不住。我倒是要看看,咱兩個誰先餓死。”

果然,等到蘇遠再放下編筐捉鳥時,燃燈道人就命令原始人大聲地呼喝,一旦有飛鳥想要落下,立即被這叫聲嚇走。

蘇遠捉了半日,卻連一隻飛鳥也沒有捉到。

這一下,燃燈道人再次得意了起來,他抓起面前的野果,放到嘴上咬了一口,洋洋自得地說道:“蘇遠,不知道現在我倆人是誰先餓死呢?”

哪知道,蘇遠卻不以為意,只是輕輕一笑,再次命羸弱少年折下幾根樹枝,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燃燈道人心中再次緊張起來,不知道蘇遠會變出什麼花樣來。

只不過燃燈道人做好了打算,無論蘇遠做什麼,他都要給蘇遠搗亂。

一個時辰之後,只見蘇遠將手中的工具做好了。

只見出現在蘇遠手中的,是一根魚杆。杆身由長樹枝做成,魚線是細樹藤做的,魚鉤是由木頭打磨而成。

等到蘇遠將魚鉤鉤上鳥腸,放入到水中之時,燃燈道人已然傻了眼。

自己就算是搗亂,也根本無法阻止水中的魚兒咬鉤啊。

到了此時,燃燈道人只能心中祈禱水中不要有魚。

但是洪水上漲之後,水中到處都是魚兒,甚至有些魚兒都會躍出水面。

蘇遠的魚鉤一落水,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就立即有魚兒咬住了鉤子。

蘇遠一扯魚杆,只見一條又肥又大的魚甩到了岸上,在岸上跳躍起來。羸弱少年大喜,立即撲上去抱住了大魚,樂得合不攏嘴。

從這一條魚開始,蘇遠手中的魚杆根本沒有停下過,一揮一甩之間,就會有吊上魚來。只是片刻之間,小小的山包上就擺滿了魚。

這一下,羸弱少年可是興奮了起來,他用枝條將魚目穿透,一個個串了起來,掛在了樹技上。

只見銀色的魚身在太陽的照耀之下,泛出亮晶晶的光芒,如同一面面耀眼的旗幟一般。

對面的原始人都看得傻了,雖然迫於燃燈道人的淫威不敢再有所表示,但是一個個卻是交頭接耳,議論不止。

原始人性情純樸,雖然交頭接耳卻沒有故意放低聲音,因此燃燈道人聽得清清楚楚。

“他是海神,魚兒都聽從他的命令。”

“我認為他是火神,火焰在他手中升騰,他都不害怕。”

“不是火神,也不是海神,他是天神,否則天上的鳥兒為什麼甘心讓他來吃。”

隨著這議論越來越廣,所有人都已然認定蘇遠就是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