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這塊大石頭,有什麼關係了?”

“昨天我見到那位西門小姐,就感覺眼熟,開始也沒有在意。“寧母皺眉道,“畢竟,天天都碰到這麼多人,誰留意這個,直到昨天半夜,才知道——當初你妹夫陷害的那個李山,並沒死……而是失蹤了,而且,可能還和這位西門小(姐有些瓜葛。那人警告我,不准我把那塊翡翠毛料賣給西門小)姐,否則,她就對翠琴不利!大哥,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大妹子,你我是一母同胞,你的心意,我還不知道?”江震道,“我們做生意的,尤其是做翡翠毛料生意的,坑蒙拐騙,那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卻從來不會坑害人——願賭服輸,當年妹夫雖然錯了,卻和你沒什麼關係,這個人,實在太過分了,何況,妹夫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還要要挾你?”

寧母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出神,江震又道:“我做個惡人到是無所謂,可是我也不能壞了行規,否則,只要那位翡翠公主舉報我,這揭陽,我還怎麼混?”

“翡翠公主?”寧母倒反而呆住了。

“嗯!她就是金蓮珠寶公司的老闆翡翠公主,傳聞——她和那個賭石之王賈元化關係不錯,甚至我隱約聽到一個道上的朋友說……”江震說到這裡,四處看了看,眼見店夥計都已經散了,寧翠琴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生氣去了,這才道,“她和那個傳說中的胡王,有著很大的關聯,甚至有人說,她可能就是胡王的入室弟子,否則,她小小年紀,何以出道半年時間,就有這等本事?”

“胡王?”寧母皺眉道,“那是什麼人?”

“傳說中的翡翠之王!”江震在說到這麼幾個字的時候,刻意咬重了語氣,“這附近的地皮,可都是他老人家的,大妹子,你該不會不知道,這附近可都是私人產業,否則,別人老早就開發了……”

這個寧母是老早就知道的,甚至連著這附近的房子,都是那個神秘的大人物的,只是那個大人物似乎沒有想要開發的意圖,因此也沒有趕附近的居民走。

“對了!”寧母忙著到,“當年我碰到的那個女人,打扮的很好看的女人,原本我已經快要把她忘了,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是……昨天我在見到這個西門小姐過後,我……我……”

“怎麼了?”江震急問道。

“這個翡翠公主,和那個女人,幾乎長的一模一樣,這個翡翠公主,比她年輕得多……”寧母說著,一把抓住江震得手,急道,“大哥,我是真的怕啊!”

“妹子,你怕也不是事情,我知道你擔心翠琴,但是就算你不把這塊大石頭賣給西門小姐,他們如果想要為著掩飾當年的事情,只怕還是會要挾你,你不能被他們要挾一輩子。”江震道。

“可是當年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啊!”寧母急道,“是的,我丈夫是害死了一個人,可他也償命了,還要怎麼樣?”

江震來來回回的在院子裡面走來走去,只走了大概十多圈,這才咬牙道:“大妹子,你不用急,我來揹負這個惡名,我這就叫人過來,把這塊大石頭鏟到我那邊的加工廠去,然後找個師傅,找最不可能出翡翠的地方,切一刀——然後低價處理給那個西門小姐。至於那個要挾你的人,實在不成,我們就報警。”

“報警有用麼?”寧母可憐兮兮的看著江震道。

“有用,這是擾亂秩序,誰也不能夠亂來的。”江震道,“你不用著急,我這就去辦!”

西門金蓮從耳朵上取下耳塞子,看著站在她身邊的展白,嘆道:“倒想不到那個不靠譜的老頭,居然有著這麼大的影響力,只是——”

“那個女人,明顯就是雲韻!”展白輕笑道,“我是一個賊,竊聽是我的專長,你分析得不錯,寧母確實很怕事,絕對不會出言爾反爾,但她是為著女兒……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