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趙星龍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給撇得乾乾淨淨。這讓旁邊旁聽的劉昆頓時站了起來,張牙舞爪,做著臉sè,威脅趙星龍。

趙星龍笑著道:“三哥,這一次,我是給你送情報來了。最新得到的訊息,這個吳德,是你們省教育廳副廳長錢凌雲的妻弟。依我看,這裡面,怕是不簡單啊。”

聽到這句話,聶振邦的臉sè頓時嚴肅起來,如果,這個訊息屬實的話,的確,這個錢凌雲絕對脫不了干係。

要知道,這幾天下來,透過趙星龍他們的調查,這個吳德,在來西澳學校之前,就在省內的其他幾所私立學校工作過,明查暗訪之後,也有不少的家長都反應了這方面的問題,也因為這個問題而鬧出了不少的事情。甚至,為此還有人專門給省裡面寫過舉報信。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省裡並沒有理會。

聶振邦倒是很清楚,吳德既不是國家公職人員,又不是什麼領堊導幹部。這種舉報信,哪怕是送到了紀委,也不會處理,最常見的方式是,轉交給教育廳這邊。讓他們去處理。這樣一來,有錢凌雲在,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謂上行下效。既然這吳德如此的無德,聶振邦很難相信,這個錢凌雲會是一個清白的人。

對於這一方面,聶振邦是絕不能容忍的。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足以證明,教育對下一代的影響之大,意義之深。

當年,南老都說過,百年大計,教育為本。又有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這種說法。孩子是祖國的未來,是一個民族的未來。其他部門出一些問題,聶振邦能夠容忍,但是,教育部門出問題,聶振邦是絕不能忍的。

沉吟了一下,聶振邦沉聲道:“星龍,你覺得,這個錢凌雲有多大的嫌疑。”

這邊,聽到聶振邦的詢問,趙星龍沉吟了一下,也很嚴肅道:“三哥,依我看,可能xìng不小。很明顯,今天那個什麼汪處長和吳德上門,是來講和的,這裡面肯定有錢凌雲的授意。這說明,錢凌雲也清楚吳德的事情,要說沒有任何的瓜葛,我是絕不相信的,我還聽說,吳德的老婆是從事教輔材料生意的,紅江省,可不小啊。”

聽到這裡,聶振邦也點了點頭,趙星龍的推測應該不會錯,很顯然,錢凌雲這邊,就是讓妻弟和妻弟媳在出面攬財。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起訴的事情,你給我告訴昆子,差不多就行了。”聶振邦吩咐著趙星龍。

掛下電話,聶振邦整個人靠在了椅子上,沉吟了一下,隨即拿起了內線電話道:“小洪,你給我通知一下寶貴省長和龔正書堊記,請二位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此時此刻,聶振邦已經下定決心了,在教育的問題上,這是從不容忽視的事情,因為,往大了說,這是關係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未來和根基。往小了說,這是關係到紅江省的未來。

龔正因為就在省委大樓這邊辦公,來的速度,比文寶貴要快一些,兩三分鐘的時間,龔正就坐在了聶振邦的辦公室了。又過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文寶貴也走了進來。

看到龔正,文寶貴的臉sè明顯的頓了一下,作為省紀委的書堊記,龔正出現,向來都是沒有什麼好事的,頓了一下,文寶貴微笑著道:“龔書堊記也在啊。”

這邊,聶振邦給文寶貴倒了一杯冰水,也坐了下來,看著文寶貴道:“寶貴同志來了,那就開始吧。今天,把你們二位請過來,主要還是要說一下教育廳的這個事情。”

說著,聶振邦將自己目前掌握到的訊息,向兩人轉述了一遍,看著兩人道:“這個事情,我也不藏著掖著,事情是因為我的孩子引起的,聶盼盼就是這個事情的當事人之一。當時,我愛人楊安娜也是過去了的。但是,我想說,這絕不是我在公報私仇。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