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傢伙!”

他一輩子的“性”福竟然就這樣被人“掌握”在手裡。

“嗯哼!”雲軒點了點頭,“知道就好,所以給我小心一點。”

離亂悲憤的看向雲軒,彷彿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雲軒沒有理會離亂,而是將視線看向宿璨和北卓休:“你們跟著離亂離開是麼?”

說實在話的,其實雲軒還是想讓宿璨和北卓休留在自己身邊的,畢竟他們兩個傢伙的匿藏術那麼厲害,到時候潛入光明神殿的機會就大了很多了,只是,雲軒從來不會勉強人(當然,這裡‘勉強’的定義是什麼只有雲軒一個人清楚),如果宿璨和北卓休要和離亂一起離開的話,那麼雲軒也不會阻止,畢竟這件事情還需要她自己去解決的。

“嗯!”

“嗯!”

宿璨和北卓休停頓了一下之後還是點了點頭,不是他們不想跟在雲軒的身邊,而是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們去做。

“那好!”雲軒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君長空的面前伸手,挑了挑眉,“東西拿來!”

君長空看了一眼雲軒,然後有些囧迫有些認命的從儲物戒裡面取出一個小瓶子出來,塞到雲軒的手裡,將臉別開。

雲軒笑笑,隨即將小瓶子放在宿璨的手裡:“這些對你的精神受損有很大的恢復功能的,宿璨,我欠你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

“這句話我早就該對你說的。”

“真的很對不起。”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愧疚,不希望聽到這句對不起,但是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宿璨,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的。”

…………

————

錫州小城,臨近十大家族,四通八達,過往的商隊和流浪者數之不盡。

太白樓,房間內。

“雲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從那天和煉逆流談完之後雲軒動怒了一會兒之後,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一路上沒有再提那天的事情,看著一如既往的笑臉,雲驚蒼心裡始終肯定,一定是出事了,牽扯到光明神殿,肯定不是小事。

“小蒼!”雲軒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抱住雲驚蒼,語調有些顫抖,“媽媽受傷了!”

艱難的吐出這五個字,沒有人還知道這些天雲軒是怎麼樣熬過來的,每每想到琥阡雅受了傷還怕被她擔心不讓煉逆流開口告訴她,雲軒的心就忍不住一陣陣生疼。

“光!明!神!殿!”雲驚蒼的眼眸裡也騰騰騰的升起了一團怒火,在雲驚蒼的心裡面,早已經將琥阡雅當做是自己的長輩,恩人,母親來對待的,可是如今雲軒卻告訴他,琥阡雅受傷了?

“雲軒,告訴我,怎麼一回事?”雲驚蒼冷靜下來之後冰冷的開口,只有那急促的重重呼吸聲可以聽得出他的怒火,雲驚蒼知道雲軒和琥阡雅他們跟光明神殿的恩怨,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琥阡雅根本不可能這麼隨便的就讓一個人傷到了,除非是光明神殿的殿主聖尊,但是琥阡雅更加不可能硬碰硬的去找殿主聖尊動手啊!

那麼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琥阡雅不小心在外面遇上了殿主聖尊,另一個就是琥阡雅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必須去光明神殿卻被殿主聖尊碰見了,第一個可能應該微乎其微,殿主聖尊沒事怎麼會跑出來?(雲驚蒼不知道是,殿主聖尊不僅出來了,而且還和他們擦肩而過一次了)

雲軒心知在雲驚蒼的心裡面琥阡雅的地位也不低,而且這件事情也需要他和她一起幹,所以雲軒並沒有打算隱瞞雲驚蒼,而是將那天煉逆流跟她說的話挑重點的跟雲驚蒼說道:“媽媽是因為我才會被殿主聖尊給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