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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食。另外,拔掉他們,咱們也可以正好用來酬功。所以,我就行了個韜晦之計,故作迫不及待,要他代為說項,實則是麻痺對方。我想這兩次有意無意的談話,那小子必會透露給安老頭,有了這兩個一真一假的煙霧彈,咱們此次的計劃必是萬無一失。”
聽完江朝天的解說,丁世群撫掌大讚:“朝天不愧是江公虎子,家學淵源,恐怕已得江公八分真傳了吧。我料那人必不敢隱瞞如此重要的資訊,退一步講,就是他兩次都壓下了朝天傳過去的意思,季老也做好了萬全之策。事先,季老已多次向安老頭子吹風,這次派我前往傳遞條件,也算是一次正式的溝通,擺明了車馬,我料安氏只是嫌咱麼條件苛刻,萬萬想不到咱們竟是項莊舞劍,這次對付他們可以說是手拿把攥了。除非安老頭子一開始就看清了風向,早打算向咱們靠攏了,哈哈,若是安老頭子如此靈醒,恐怕早就有所表示了,豈能拖到咱們動手的當下?得,我先告辭了,季老有起夜的習慣,我得回去侍候。江公,朝天,咱回見。”
丁世群一番慷慨激昂的總結後,就欲起身告辭,就在這時,水晶茶几上的電話響了。江朝天接起電話遞給江歌陽,江歌陽將聽筒放在耳邊,那邊說了幾個字,未待他回話,便把電話掛了。聽筒裡傳出的嘟嘟的忙音,丁世群和江朝天立時就知道是誰的電話了,除了季老,沒有人敢不待江歌陽說一個字,就這麼直接地撂了電話。
丁世群猜出是季老的電話後,剛跨出茶几的半個身子忽然定住了,臉上佈滿了驚恐,“江…江公,季老來電話是不是罵我來了,我這是偷偷溜過來的,莫不是季老震怒了。”
江歌陽見了丁世群這般形狀,恨不得一腳踹死他,也忒沒擔當了,私自出來算個什麼大事兒?就嚇成這樣,看來老頭子們身邊都喜歡留這種畢恭畢敬的奴才。江歌陽心裡再不舒服,臉上也不會露出端倪,依舊安慰他道:“世群,沒事兒,不是你的事兒,何須驚慌,季老打電話過來,通報個情況罷了。”
“什麼情況。”丁世群聽說事非關己,心神甫定,又生出好奇心來。
“安老剛才親自和季老通了電話,同意出海了。”江歌陽面無表情地將得到的訊息轉述了一遍,看似在告訴丁世群,實則在問計江朝天。
丁世群一屁股跌坐回沙發,“怎麼會這樣?安老頭子那邊是怎麼識破的?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咱們這邊大勢已成?不對啊,季老聯絡的事兒,不可能透出去。到底是怎麼回事?安系居然死裡逃生!要說他們從我話裡聽出了破綻,也不會等了十來個小時才決定站過來,一定是哪裡除了紕漏。”丁世群跟著了魔一般,自問自答,自說自話。
江朝天得了這個訊息,不過稍稍一愣就回過神來,他老子的眼神一掃過來,他就知道是問計來了,這會兒見了丁世群失魂落魄的模樣,他決定一起做個解答:“丁叔,切莫焦躁,天塌不下來。我想,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無非兩個方面,一是,那邊可能知道季老組盟的事兒,畢竟再是隱蔽,也難免透出風來。不過,我認為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較小,機密之事,又值此緊要關頭,漁夫們皆知道厲害、輕重,畢竟事關性命,透露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二是,他們從季老的條件中窺出了破綻。縱是我們先前多番麻痺,也難免有人跳出局外,參破其中玄機,我想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最大。丁叔,此事須怨不得你,你不過是代季老傳話罷了,有功無過。爸爸,您在安老那邊有沒有人,就是家門口埋的人也成,我想那邊這麼晚又這麼急地亮明立場,一定是剛剛破局,說不定參破其中玄機的人也就是今晚進門,這會兒可能就出來了,只要知道是誰,大約就能判定安系那邊倒過來的隱情。”其實江朝天猜想的最可能人選就是薛向,只不過他沒有證據,全憑直覺,所以沒有說出口。他一直對薛向抱著好奇和探究的態度,他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