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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光下反射著些許的光芒,海碗附近桌面上酒液不斷蒸騰,空氣中的酒香更加濃郁。
“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擺臺先擺酒,敬祖師李耳。”彭鏗拿起第一口海碗,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和酒液四濺,地上的溼潤瞬間化為一陣酒香消失不見。
“敬鑄劍眾先輩。”第二口海碗砸在地上,鑄月眼中的貪婪已經盡數變為一種敬畏和凝重,扭頭看了看臺上的威蓬,身上憑空冒出一股戰意。
“鑄月,敬你們鑄家先祖。”彭鏗站在第三口海碗前,退後一步側身看著鑄月淡淡說道。
鑄月點點頭,大步走到第三口海碗前,兩手端起海碗立於額頭前,閉上眼嘴唇微動,不知道在默唸什麼,片刻後猛地睜開眼,十指齊放,海碗頓時落地,摔成了碎片。
“念戰書,求先祖先輩庇佑。”彭鏗再次開口道,雙手背於身後,胸前水漬已經消失大半,眼神也重新歸於古井不波的狀態。
“鑄家不肖子孫鑄月,今日與威蓬瑟德擺臺鑄劍,望列祖列宗佑我旗開得勝,揚我鑄家威風”鑄月端起第四口海碗,一口氣含了半碗酒在嘴中,沖天猛地吐出,剩下半碗酒連同海碗再次被摔在了地上。
“敬器”彭鏗隨手一招,鐵砧鐵鉗大小鐵錘等工具頓時自臺上飛下,浮在鑄月身後排成了一排,鑄月拿起第五口海碗,轉身看著一列浮在身前的器具眼神中有些波動。
“吾,三歲初學打鐵直至今天,夜夜,多謝諸位陪伴”碗中酒隨著手腕的移動倒在了每一個器具上,直到最後一把小鐵錘沾染上酒液,鑄月收回海碗,將碗底剩下的一點酒一飲而盡,大聲笑道。
“敬對手。”彭鏗面無表情再次道,待鑄月拿起第六口海碗後手隨意一甩,第七口海碗飛上了臺懸於威蓬身前。
“請。”鑄月看著威蓬手中海碗往前一伸大笑道,碗內酒液隨著海碗一送一回傾灑而出,打溼了鑄月託碗的雙手。
“哈哈,好酒,等我比拼勝利後定要向你討要幾壇。”鑄月將已經空了的海碗重重往桌上重重一放,看著彭鏗大笑道。
“狂妄自大,等你贏了再說吧。”威蓬冷笑一聲,喝乾了海碗中的酒,空碗隨意一甩落到了臺上,看著下方鑄月的眼神中燃燒著火光。
“敬在場諸人。”彭鏗走上前一步手重重往桌上一拍,剩下的十一口海碗頓時自桌上飛起,飛到了維斯頓和賽比恩斯身前,飛到了惡來和血羅身前,飛到了鑄月和威蓬瑟德身前,飛到了小邋遢和王星寒身前,飛到了自己身前。
“還剩下兩碗酒,按照規矩女人不能喝酒,鑄月是鑄劍師例外,這兩碗酒給了你們兩個吧。”彭鏗看著桌面上方漂浮著的兩碗酒,靜靜一笑,手一揮兩道虛影頓時出現在海碗前方。
“幹”大喝一聲,海碗送至嘴邊,大半酒液順著喉嚨進入肚中,小半則是順著喉嚨流下,沾溼了身上剛被蒸乾的青袍。
“送入爐中,比拼開始”等到最後喝完的蚊道人放下海碗,彭鏗大手一揮,所有海碗無論完好還是已經被摔成了碎片都飄了起來,一半一半各九口飛入臺上兩個鑄劍爐內,鑄劍爐內火焰頓時衝出風口,發出一聲嘶鳴聲。
“不限時間,不限材料,鑄劍術比拼,開始”一道威嚴的聲音自臺上響起,一道金光頓時籠罩住了鑄月,將她拉到了臺上,一種又一種金屬的虛影自兩個鑄劍爐內飛出,浮在半空中。
“鑄家匠臺,果然名不虛傳。”維斯頓突然輕聲一嘆,看著臺上的威蓬眼中平靜如同死水,他知道這場比拼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