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桓搖了搖頭,收起玩味的神色,卻也沒有再去要求濟癲做什麼,正如他當時與朱義天所言,如果濟癲出手,那便是棋局上一個特殊的棋子,可若是不出手,那就當成一個屁吧,會有些味,卻不能吃不能喝。

“童爺,敢與我並肩作戰否?”朱晨桓又看向天山童爺,問道。

天山童爺大步踏前一步,與朱晨桓並肩面對這數千人的敵人,道:“有何不敢,老夫百年未戰,而今早已手癢了。”

朱晨桓哈哈大笑,笑聲爽朗,他輕蔑了看了朱棋飛一眼,又神色複雜的瞥了瞥利貞寺的幾名僧人,道:“童爺,你選哪些個人為對手?是這幾名利貞寺的高僧?還是這五大高手?亦或是我們不成材的朱棋飛兄弟倆和這近千的石玉國精銳兵士?”

天山童爺聞言,掃了這些眼含殺意的人一眼,琢磨了兩下,然後道:“小子,別說這些虛的,先把你的底牌弄出來,老夫懶得和你猜來猜去。”

聽到天山童爺的話,朱晨桓無奈一笑,而朱棋飛聞言,卻是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陡然大笑,笑過之後,他斜眼瞧著朱晨桓,道:“底牌?你從皇宮出來後,也只帶著這兩個看起來沒有一點作用的廢物而已,還有什麼底牌?難道是前幾日那個妖女嗎?哼,影子影子,她若是再敢出現,我的師叔就敢讓她變成真的影子!”

“哎,我的後路都被你給看透了啊,其實我還真的沒有帶影子姨來。”朱晨桓有些苦惱的看向朱棋飛,一臉被你看穿了我的把戲,我該怎麼辦的樣子,不過在朱棋飛剛要得意發笑時,又突然說道:“不過,我沒有帶來我的幫手,你給我帶來了啊!”

“什麼?”

聽到朱晨桓的話,朱棋飛神色突然一凜,他連忙後退一步,眼含警惕看向所有人,便是自己的親弟弟朱論文都被他排斥在外。以己為中心的性格,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朱論文將兄長的表現深深的看在了眼裡,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陰霾,但表面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只見他靠近朱棋飛,低聲道:“大哥,別被他給騙了,這朱晨桓詭計多端,剛才的話肯定是故意欺騙我們。”

“沒錯,棋飛,這裡有本僧坐鎮,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又豈會讓他得逞。”

慧覺豎起降魔杵,臉上如金剛怒目,直視朱晨桓,全身佛氣繚繞,降魔之**轉周身。

“師叔說的是,是棋飛著了他的道。”朱棋飛提劍上前,劍身劍氣環繞,他怒目朱晨桓,冷聲道:“朱晨桓妄為太子,不顧石玉國百姓安危,侮辱我佛,此乃罪大惡極之罪過,諸位隨我斬殺此惡徒!”

朱棋飛剛剛吼完,那五名石玉國排行前五的高手便一齊出手,只是三人是向朱晨桓二人動手,而另兩人卻是一刀一劍瞬間自背後斬殺同伍三人,三人頭顱飛起滾落,眼中仍舊是存留要殺朱晨桓的殺意之色,可卻是無根浮萍,瞬間死去,頭顱滾到朱棋飛腳下,朱棋飛眼中恨意凜然,他抬腳將三人頭顱踩成肉泥,看向立於朱晨桓身前,持刀持劍面向自己的兩大高手,恨道:“你們竟敢背叛我!?”

朱晨桓呵呵一笑,道:“你難道不知道所謂的石玉國十大高手手評之人乃是出自我皇宮大內?你也不知道做出十大高手評選之人正是病虎居士何德少?至於為什麼我那師傅閒著無聊會做出這種無意義的手評,我也是前幾日才知道,他正是為了今日啊!”

朱晨桓上前一步,全身元氣瞬間砰然而出,周身殘雪被清掃一空,那跪伏在地的世家大族子弟也被元氣殘流轟的東倒西歪,他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暢快笑道:“所謂的開局三分定輸贏,便是如此,坐井觀天即便蹦的再高,也是無法望見井外那廣闊的天地。而你們,與我師傅比,又豈是井底之蛙之流?”

第六十一章 罪人?

第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