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田掌櫃微微一皺眉,搞不清楚這小婆子實在想幹什麼,說話沒個準,一套一套的。

他尋思著說了,“哦,小嫂子是這樣,我倆個月前,在地裡上了十幾畝的二寶藤苗子,雖說那個苗販子告訴我,這二寶藤不挑地好養活,可我還是仔細的遵從了小嫂子的方法,從選地挖坑,栽種下肥,這些都是按照你給我的單子上做的……”

秀娘聽了點了點頭,“嗯,沒錯啊,那苗販子說的對,這二寶藤確實是不挑地的,擱著土裡就能活的,可是好養的很哩。那時我給田掌櫃也是這麼說叨的。”

她這說叨著先把話茬撇開,這田掌櫃剛剛說了,他沒有聽那苗販子的話,而是按照她說的方法種養二寶藤的,這就等於是把問題拋給她了,這會兒田掌櫃之所以會來找她,那就是因為地裡的二寶藤出了問題了,若她還讓他那麼說下去,那最後所有事兒不都弄到她自個兒頭上了。

田掌櫃笑了下,“小嫂子那時是說。這二寶藤擱著地裡就能活的,我也信了小嫂子說的,只是。我想請教小嫂子,為何同樣的土質,同樣的苗子,卻會出來兩種不同的結果?”

秀娘說叨了,“田掌櫃。你這是咋說的?”

田掌櫃瞅著秀娘這樣說了,就把在院子裡試種二寶藤的那件事說出來了。

他早先在院子裡圈出了一處空地,把種養莊稼的黑土鋪到裡頭,然後再把秀娘早先給的六株二寶藤苗子種到裡頭,施肥澆水樣樣不少,那幾株二寶藤確實是長的很好。他也覺得秀娘給的那個方法是對的,所以就大批次的進苗子。

可等到他把苗子都種到地裡了,情況又不一樣了。雖說他也是按照秀孃的那個方法,可是那十幾畝地的苗子根本就不咋的開花,不像院子裡的那六株一樣,花朵滿枝頭。

田掌櫃最後看著秀娘說了,“當時田某就想了。這二寶藤是否有通人性呢,它們在舊主跟前就長得好。可忽的一換了新主,卻又都不怎麼樣了,就像,那倆個月裡,小嫂子常常在我的院子裡坐著,所以我院子裡的那幾株二寶藤就長的相當的好。”

秀娘不等田掌櫃說完就“撲哧”一笑,“哎呀,要不說的,讀書人就是讀書人,說的話就是招笑,這花花草草啥的當然通人性了,咱私底下要是多用點心,那些花草啥的就養活的好,咱要是有啥做的不地道的,這些花草當然就長的不咋地了。”

她瞧著田掌櫃,笑道最後一句,“咋地,難不成,是田掌櫃有啥做的不地道的地方麼?”

田掌櫃聽了一頓,只是“哈哈”了兩聲矇混過去,他不過就想收些租子,這也算不地道麼。

“哈哈……呃,這小嫂子啊,我想請你到我地裡去看看,幫幫田某找找這二寶藤不長花的根源,啊,當然,到時我會派輛馬車來接小嫂子……還有楚兄弟進鎮子的。”

田掌櫃說叨著,楚戈剛好從裡屋出來,手裡拿著個錢袋子來到了秀娘身邊,他瞅著又給加了一句。

楚戈把錢袋子放到桌子中間,坐下笑叨,“不用了田大哥,我家有輛車哩,想進鎮子的話啥時都可以走。”

田掌櫃瞅了瞅楚戈,尋思著也不知道咋和他說,只是笑了下,然後等著秀娘回話,“小嫂子,你看,明天可否抽空到田某的田地裡呢?”

老吳在一旁許是把家雞兒看膩了,他聽著田掌櫃說的,就回來坐到了圓木桌邊上,他摸了摸鬍鬚笑叨著,加入了勸說當中。

“是哩女子,我瞅你家地裡也沒啥農活,要不院腳上支著的那倆個鋤頭不能那麼幹淨,我老頭子覺得你們倆口子趕好趁著這個空,到鎮子裡走一遭,一來能看看后街的那間鋪面,二來麼,你這要是幫著我們把地裡的二寶藤倒持精神了,我家掌櫃的是不會虧著你們兩口子的。”

秀娘看了他一眼,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