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覺得就沒必要那麼講究了。

想到李二輕蔑的看著自己的樣子,雲燁就對著藍天呲呲牙,喃喃自語地說:“陛下,這是您同意的,您也答應黑鍋由您來背,所以啊,小子我就不客氣了,禍如果不闖的大一些,怎麼對得起您的諄諄教導。”

很多的爬犁劃過冰面,很自然的就在冰面上劃出兩道明顯的印轍,馬蹄噠噠的敲擊在冰面上,爬犁平穩而舒適。

雲燁被這種安詳侵潤的懶洋洋的,一連在永濟渠的冰面上跑了十天,終於快到地頭了,這比坐船還快,就這一條,全軍上下就對大帥的法子欽佩的五體投地。

一條被寒冰封住的道路居然成了一條通行無阻的大道,房玄齡接到相州刺史的公文,眩暈了好一陣子,他很想抽自己的臉,被冰雪覆蓋的永濟渠,真的是一條平坦光滑的大道,爬犁這東西,早在西征突厥的時候就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了,枉費自己日日發愁,總認為大雪嚴冬阻斷了運河,讓河北和長安失去了聯絡,就是通訊都極為艱難。

解決的辦法原來如此的簡單,還如此的有效,雲燁從長安拖走了山一樣多的物資,聽相州刺史說似乎還有餘力,這小子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李二看到奏報後,在朝堂上就哈哈哈大笑起來,伸出右手說:“朕敢打賭,賭雲燁一定會平安的把京觀毀掉,還把將士們的屍骸帶回來,一萬三千將士的損傷不會超過三成。哪位愛卿要和朕打這個賭?““陛下,兩軍交戰不是小聰明能彌補的,老臣從一開始就不願意派遣一個黃口孺子率領大軍征伐,所以老臣來和陛下打這個賭。“文官隊伍裡的老王珪走了出來,走到李二面前很痛快的同李二三擊掌,擊掌結束結束才說:“如果雲燁真的不負眾望,完成所肩負的重任,凱旋之日,老臣出城十里相迎,如果事有不諧,還請陛下日後派遣將領的時候三思而後行。“李二笑著點頭,這個賭就算是成了,他又看了一眼李靖和那群武將,再次笑了出來,這些老帥如今也不敢肯定雲燁是否有本事完成任務了。

水師原來駐紮在明州,必須等到開河才能進入內河,大海解封永遠比內河要快,當春風還在長江以南徘徊的時候,大海已經恢復了舊日的模樣,海浪一波接一波的拍擊在沙灘上,劉仁願站在船頭,看著戰艦劈開破浪,在鼓盪的的風帆牽引下,跳躍著在波峰谷底穿行,軍艦搖晃的厲害,但是他的腳下卻紋絲不動,多年的水上生涯練就了一身的好本事。

冬魚赤裸著胸膛,站在桅杆上向他搖旗子,瞄了一眼就清楚,前方發現了不明船隊。劉仁願一聲令下所有的軍艦就向不明船隻撲了過去,這是大唐的海域,哪怕是一條魚,如果沒有大唐的戶籍,劉仁願都準備問問,更不要說是一支船隊。

那支船隊居然有十一艘船,這在民間已是巨大的船隊了,看到鋪天蓋地的軍艦朝自己撲了過來,整隻船隊立刻就散了開來,準備四散逃命。

劉仁願不知所謂的搖搖頭,不知道這隻船隊的主人是誰,自己有三百四十二艘戰艦,他們如何能逃得掉。主力艦隊依然沿著預定的航線行駛,一支小小的艦隊卻散開追了上去,不用考慮他們的命運,被活捉是他們的唯一歸宿。

“如今大帥就在登州等候,我們只需要在登州卸下糧食,今年的活計就算完成,陛下有秘密任務交代給我們嶺南水師去完成,我級別不夠,還不知道是什麼任務,但是到了登州一切就會明瞭。“劉仁願小聲的對身後跟著的副將說話,可惜他的話才出口,就被海風吹走,副將沒有聽清楚校尉說的是什麼,往前一步準備問清楚的時候卻見劉仁願轉過身,大聲的對副將說:“我們等了這麼長的時間,終於不用再運糧食了,我們有重要的軍務要完成,大帥在信中沒有明說,但是我能感覺到他話語裡的沉重氣息,一定是一個九死一生的要務,老天!我劉仁願日思夜想的就是一個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