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想起在那裡還有一間房子,去住住也不錯。一餅。”李淵一上牌桌腦子就格外的清明。

“竇家現在沒落了,不管是什麼人都想在竇家頭上耀武揚威,老夫好好的孫子,就為了一個粉頭,命喪黃泉,那個粉頭已經被家裡的下人們做成了人蠟,一直在我孫兒的靈堂前點燃,有童女,而無童男,靈堂上有些不倫不累,老夫似乎聽到我那小孫兒在陰曹地府裡咆哮不滿,裴寂,你以為如何?”

裴寂一言不發,忙著整理牌局,似乎對竇老頭的話聽而不聞。李淵也不作聲只是停下牌局,聽竇老頭說話。

這就是道德立戶,詩禮傳家的大族?一個無依無靠的歌姬,在他們眼中什麼都不是,包括曾經身為帝王的李淵也視若平常。憑什麼?弱者就可以被做成蠟燭?

一個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長成的花季少女,就是為了做蠟燭?

李淵面不改色,竇老頭輕描淡寫,裴寂裝聾作啞,唯有李承乾面有怒色,當著皇家人的面說自己把一個無辜的女子活生生的做成了蠟燭,這是何等的囂張。

雲燁把手裡的一張五條捏的吱吱作響,幾次想要站起來,都被身後的成乾用力地按住,不讓他起來。”竇老頭,我一會回去就會把裴英趕出書院,隨你處置。”雲燁把五條拋在桌子上,臉色淡淡的,好像沒有看見裴寂驚駭的目光,也沒有看見竇燕山志得意滿的神情。

繼續說:“裴英之所以被趕出書院,不是因為你竇家惹不起,是因為裴英的舉動害死了那個無辜的歌姬,在我眼裡他的命和那個被做成蠟燭的歌姬沒有一點區別,他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竇老頭,我只想問你一句話,當你們把那個可憐的歌姬做成蠟燭的時候,心中可曾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沒有吧!你的心是鐵石做的,我不介意你找裴英的麻煩,但是那個歌姬何辜?你把所有的怒火都傾瀉在一個孤苦無依的可憐人頭上,你們都是一群吃人的猛獸,算什麼道德大儒?詩禮傳家,我呸!”雲燁越說越激動,越想越憤怒,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何曾把人當過人看,他們已經不算是普通意義上的人了,他們真的是一群吃人的野獸。

“竇老頭,你註定會下地獄,在你沒有把那個歌姬做成人蠟之前,我對竇家深懷同情,現在,我認為只不過死了一個吃人的小狗崽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吃人的小狗,不早些打死,還留它作甚?”

竇燕山想衝上來活活掐死雲燁,被目光陰冷的竇老頭揮手攔住,這裡是皇宮,不是竇家大院,他只想搞清楚雲燁憑什麼敢對他大放厥詞。

李淵,竇老頭,裴寂一下子都把目光投向雲燁,眼中全是不解的目光,在這句話之前,書院和竇家都沒有撕破臉皮,雲燁也一直在避開和竇家正面衝突,這回來找李淵,不外乎就是想做一個和事佬,把這件事化為無形,但是竇老頭毫不掩飾的說出,人蠟這麼恐怖的事出自竇家之手,這讓雲燁怒火萬丈,這件事早就超越了他做人的底線,站在人的立場上,他不再掩飾對竇家的鄙視和仇恨。

“雲侯,竇家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你如此仇視竇家?就為了一個下賤的你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歌姬?”竇老頭面色有些凝重,因為這是雲燁對竇家從正面提出的挑戰。

“竇老頭,你說的沒錯,如果家師還活著,他會把你竇家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活活撕成碎片,我如果不是身負官職,也會在悄無聲息之間讓你竇家斷子絕孫,死光死絕,原因就是因為那個蠟燭,竇老頭,醫學中有一個法門,可以把一個人的屍體完好的儲存,每到用的時候,就撈出來,用小刀把他的面板,肌肉,血管,筋絡,內臟,骨骼一一分離,作為教學之用,這樣教育出來的醫生,都會明白人的各種器官到底起什麼樣的作用,遲早都會成為一個合格的醫生,如果可能,我很想在竇家的人身上試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