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堵到他們的門上去罵。倭國,怎麼,這片海域經常有倭國的船經過嗎?”

“回稟統領,商船常見,唯獨戰船很少見,敢和我們對峙的戰船就更少見了。”劉仁願也很納悶,因為統領的緣故,嶺南水師上下對於倭國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平日裡在海面上戲弄一下倭國人那是常事,遇到的倭國人也很知趣,從來都是陪著笑臉,小心應對,如果是商船,還總有些孝敬送上,冬魚他們今天怎麼搞的,有這樣跋扈的倭國人直接送到海里就是了,幹嘛還困住不動手?

坐著小船上了木蘭舟,命令另外的一艘鉅艦看護著筏子,先把傷員都給弄到大船上,自己帶著劉仁願,還有無舌,狗子,單鷹扯起風帆,直奔大海深處。

船行了三個時辰,在快要落日的時候看到了其餘的大船,在密密麻麻的戰艦中間,有五十幾艘高桅檣的日本船在左突右奔,無奈他們的船沒有嶺南水師的大,被困在中間一時脫身不得。

“升我將旗,不對,還是把海盜旗升起來,就是那個黑色的骷髏旗,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倭國人居然讓我們的大軍不敢下手。“海面上頓時響起了低沉的號角聲,水師戰艦看到木蘭舟上高高飄揚的黑骷髏旗,那裡還不知道這是自己的主帥到了,既然是主帥到了,不用說,高麗戰事已經結束,自己艦隊的任務也一定是完成了。

其它船隻立刻鳴號表示歡迎,海面上的號角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被困在中間的倭國船也停下不動了,他們也知道對面來了大人物。

大人物總有大人物的派頭,雲燁戴上了眼罩,老方搬來一把椅子請侯爺坐下,大船越過其它船隻,來到倭國戰船前面不足五十丈的地方才下了錨,對面的那艘最大的倭國船也跟著下了錨,一頂黃幢被升到了船頂。

“那是什麼東西?“雲燁好奇的問無舌,無舌看了好久才說:”這是皇家的東西,但是咱們陛下現在不太用這東西,如果老夫猜的沒錯,對面的該是一位皇族。““倭國皇族?他們來這裡幹什麼?“雲燁又把目光投向了剛剛爬上船的冬魚,冬魚手舞足蹈的說不清楚,他身後的一個年輕校尉施禮說:”回稟統領,您走的時候安排末將等人,攻佔赤鳳鎮,給水師弄些錢財,誰知道等末將等人去了之後,發現這些倭國人正在燒殺搶掠,末將等人就商議,等他們把金子搶到之後,我們再去搶他們就好。

誰料想末將等人好不容易在海上攔住他們之後,準備攻擊的時候,他們居然說自己是倭國派往大唐的使節,您知道的,我大唐從來不傷害使節,末將等人又不甘心他們搶走咱們的金子,就把他們困住,等統領回來定奪。““這些人搶了咱們的金子,還不交還給我們,是這麼回事麼?““正是如此,統領,他們還說自己是受了什麼舒明天皇的旨意,要去長安朝拜陛下,同行的還有一位皇女,也是去給陛下朝賀的,所以末將等才不敢造次。“雲燁點點頭,不知道對面的倭國人到底是誰,自己就知道一個高山羊子,這還是從蓋蘇文那裡知道的,回頭對那個校尉吩咐一聲,讓他去把後面筏子上的榮華女找過來,說不定他見過這些倭國人。

“統領,有小船過來了,船上是幾個帶著兵刃的倭國人,似乎還有一位女子。“劉進寶見雲燁在發愣,連忙提醒一聲。

“帶他們上來吧,我就在甲板見見這些倭國人,拿了我的金子不交出來可不行,我們千里迢迢的跑到海上吹海風,弟兄們出生入死的打仗,如今,功勞有了,金子卻沒了,倭國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以為我們都是泥捏的不成?“兩邊的將校一起大聲地應諾,雲燁背對著太陽坐下,眼看著木蘭舟放下舷梯,八個渾身捆著布帶子的人上了船,從身手上看,都很矯健,包括前面那個帶著大唐婦人常戴的錐帽的女人,他們走路很奇怪,那個女人動,其他的人才動,似乎他們要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從那個女人那裡得到的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