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北京的燒茄子怎麼做?這小子真是欠揍,

讓司務長將整個茄子放到火裡一扔,還跟真的似的,叮囑一定燒十五分鐘,有煳味

別拿出來,那是去腥,結果讓輕易不發火的司務長髮了狠,揚言他穿一天官衣,青

松嶺就要在大班幹下去,一天別想減刑。他愣是呆到期滿,一天也沒減上。”

“過得著的逗逗,過不著的還真別招他們。”都都覺得這玩笑有點過了。

哈德門提到了一個話題:“哎,我聽說,新疆人不是不吃豬下水嗎?怎麼現在

隊長都吃上了這口?”大蒜頭看了一下四周問:“大金子哪去了?”“讓人叫走了,

政委要吃飯。”“全賴大金子,整個一個叛徒甫志高,你還真問對了,原先哪個隊

長都不吃,更談不上做了,怎麼吃都不知道,那些肝、肺、腸子、肚子都是咱們的

菜。這大金子為了不幹活拿去討好支隊長和政委,將醬出來的雜碎非讓他們嚐嚐,

這一下,不但支隊要,中隊也要,從此以後哥們兒的惟一一點嘴裡的葷腥讓這個人

雜碎剝奪了。”兆龍很不以為然:“要不我就說咱們這幫人成不了氣候,文化層次、

素質極差,做人也差,很多事情都是壞在自己人的手裡。”

楊鐵心打抱不平說:“讓小人都見鬼去吧,我可講明白,不管是誰,要是跟易

軍和兆龍過不去,就是跟我楊鐵心過不去,到時候,犯渾別怪我。四寶子,你大哥

譚三是我兄弟,以前你跟他們哥兒倆今兒起打住,給我買個面子,跟他們哥兒倆幹

一個,做個磁器,行不?”

四寶子不卑不亢地接上:“面子肯定給,您是前輩,我倒情願他們哥兒倆看得

起我,只要不拆我的臺,怎麼都行。來,咱哥四個幹一個。”

兆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