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想對他們下手的人也很多。

“外面那些人,是因為司馬家出事才小心翼翼,還是有其他人也出了這種事情?”司馬流軒問。

說不是司馬家的人,司馬流軒的稱呼都變了。

“因為我們。”司馬致遠說,“萬年份的玄月果,這個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他們自然要保證參賽人的安全。”

“確實。不過,那玄月果不是比賽勝利就可以得到的吧?”

“說是要醫治少賀夫人才行,但是我想,他們都自動忽略這個了。”

“這賀家主還真是情深之人。”閬中感慨,眼神晦暗,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時間在他們的交談中流逝,幾個小時後,司馬幽月開啟了屋子的門。

“怎麼樣?”黃鶯鶯來到她面前,擔憂地問。

“已經控制住了,現在都醒了過來,但是很虛弱。”司馬幽月說。

“真的?已經醒過來了?我進去看看。”

司馬幽月沒有阻攔,黃鶯鶯激動地推門進去了。

她聽到,黃鶯鶯進去後,有人叫她娘。

原來這裡面有自己的姑姑,難怪之前她表現的那麼著急。

“我們也進去看看。”

其他人跟著進去,留下閬中和靠在柱子上休息的司馬幽月。

“真的壓制成功了?”

“不信你可以看看,童叟無欺。”司馬幽月自信的說。

閬中似乎不相信,他繞過她進了屋子,果然看到剛才還昏迷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雖然比較虛弱,但是確實是醒了。

他有些失控,快步來到床邊,抓住一個女子的手檢查,隨即愣住了。

真的……控制住了……

“閬中,你幹什麼?!”黃鶯鶯喝道。

不過,閬中沒有理會她,還是坐在床邊發呆。

“你……”

閬中突然站起來,來到另外一個女子身邊,給她檢查了一下,還是同樣的結果。

“真的可以……真的可以……”閬中喃喃道。

司馬幽月進來,看到就是失魂落魄的他。

失魂落魄?為什麼?

“閬中!”黃鶯鶯火了,呵斥的聲音陡然拔高。

“奶奶,他是在檢查她們的身體。”司馬幽月說。

他也是醫師?

閬中聽到司馬幽月的聲音,扭頭望著她,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如何?”司馬幽月問。

“為何?”閬中不答反問。

為何?為何什麼?

司馬幽月不解。

閬中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傷,為何你不早點出現?如果當初也能有人給她壓制毒素,她是不是就能等到自己的解藥了?

他站起來,意念一動,一張丹方出現在他手裡。他來到司馬幽月身邊,將丹方放到她手裡,然後繞過他出去了。

司馬幽月低頭看著手裡的丹方,笑了。

這是同意做交易了啊!

“幽月,這是什麼?”

司馬幽月揚了揚丹方,“百日眠的解藥。我先去將解藥煉製出來。”

說完,不等其他人說話,她便轉身出去,去了旁邊無人的房間,佈置好結界開始煉丹。

“娘,她便是小弟的女兒嗎?”最先被閬中檢查的女子小聲地問。

“是的。”黃鶯鶯回答,“鳶兒,你感覺怎麼樣?”

“就是有點虛弱。”司馬流鳶聲音很虛弱。

剛才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小姑娘,她朝自己笑了笑,說了聲你現在太虛弱,不要說話,就去給其他人醫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