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他的疑惑,李虎一邊用鏡子看著全身的情況一邊說道:“我現在可是堂堂虎頭幫的老大,如果還像以前那樣被揍的跟豬頭似的那麼我怎麼出去見人,所以我特地偷摸去買了個鏡子帶在身上,葉子哥怎麼樣,我英明瞭吧?”

“你小子!”葉一哲笑道,“放心吧,這次我沒在你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說完葉一哲便是想到,以前每次他和李虎比試完之後,李虎總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不會有完整的痕跡,那個時候的他出手也不知道輕重,不會顧慮太多東西,完全就是小孩子之間的鬥毆,後來雖然年齡長了,但是習慣xìng的還是會這樣做,看著李虎鼻青臉腫的樣子,好玩嘛。

李虎看了葉一哲一眼,顯然和他想到一塊去了,兩人都是笑了起來。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李虎才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葉子哥說吧,什麼事。”

見葉一哲疑惑的眼神,李虎笑著解釋道:“你又不是無聊到會喊我出來就為了比試一場的人。”

自己一想,也確實是這個樣子,葉一哲便是不疑有他,徑直的說道:“虎子你幫我安排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去一次北海道。”

“北海道?島國?去那幹嘛?”

葉一哲走到窗邊,拉開了籃球場的窗簾,任由陽光撒在自己的臉上,看著外面露出了一副溫馨的笑容,看的李虎也是陽光了許多,自從再次見到葉子哥,還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笑容,每每見面的時候,他都是覺得他那熟悉的葉子哥變了,心中藏著許多事情,雖然他知道葉子哥對他的感覺不會改變,但是還是讓他有一點點陌生的感覺,直到此刻他終於像是看到了很久以前他們一起玩的時候的葉子。

“師孃在那裡。”過了半餉,葉一哲才是輕聲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這句話卻仿若在李虎的心中敲下了一記重錘似的,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中了一樣,目光呆滯,頭機械似的轉動向葉一哲,不敢相通道:“葉子哥你的師孃……她不是……很早就不在……就失蹤了麼?”

葉一哲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也是兩年前才知道這個事情的,師孃在北海道,當年她與師傅發生了爭執一個人離開,然後一直就在北海道,兩年前才是傳了一封信給我,我也跟師傅確認過這件事情。”

李虎呆呆的聽葉一哲敘述著,連最後離開的時候都還有點呆滯,只是不停的迴盪著葉一哲說的話,記得葉子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似乎說了句“找到師孃將這個玉佩交給她”,記得葉子哥在他口袋裡塞了一個東西,其他的都彷彿是空蕩蕩的,連問為何這個時候要將師孃給請回來都沒有詢問,如果他仔細注意的話,一定會發現葉一哲藏著濃郁的心事。

看著李虎離去的背影,葉一哲也是一陣感慨,對師傅師孃,也許虎子的感情比他要深出許多。

自小便是沒有家的李虎,那時候還只有五歲,被人販子抓了去,他們逼迫他在街頭乞討,要不到足夠的錢就打他,也許是他們的要求太高,也許是他們就是存心想要打的他聽話,每天李虎都是皮開肉綻,然後第二天還穿著一件破爛衣服上街。

有一次李虎在街頭乞討的時候,被一堆小孩群毆,嘲笑他沒有爹孃養,他便是衝上去和他們打了起來,被他們將衣服打的掉落在地的時候讓出門遊玩的葉一哲和師孃看到,自然便是看到了他身上的傷痕,出於不忍的心理師孃將他帶了回去,至於那堆人販子也不知道師孃做了什麼事情,那個時候的葉一哲自然理解不了,反正從來沒有出現過。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葉一哲的生活中多出了李虎這樣一個朋友,師孃也是將李虎安排在了一戶老人家家裡,幫他弄了身份證明讓他能夠去學校上學,每次遇到什麼節rì都會給他送吃的,並且一直囑咐葉一哲要好好照顧李虎這個弟弟,雖然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