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了。她幾天來一直都是這麼一個奇怪的狀態,真的不太瞌睡,也不太想睡,就像有什麼東西膈應著心緒中,怎都安定不下來。

“笨女人。”黑暗中,輕輕的從她的口中傳出這一句充滿懊惱的話語。阿策說的是,她真真是一個笨女人呢。

是不是笨?她也不知,不過,一名二十餘歲就成為武尊的,那大約不是笨。只是,她也許天生就不喜不善思考太深入的東西。

如果思想能具現化,你一定能看見,她的思緒海洋成了漿糊,一團亂麻的沒頭緒。

她真的很是茫然,不懂唐帝為何派她過來,她知其中一定有緣故,只是她天生就一個心眼,不像那些一身心眼的人精,真的看不懂。

也許她笨笨的,某些東西,她還是心知肚明的。

一邊是老爹,一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