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才能交給崔巖來冒充。

說來簡單,其實做起來,要滿足各方條件,卻也真真難不易。細節就不必多說了,脫身出來,王策就心滿意足。

上一世有一個說法叫路痴。王策不是路痴,可穿越以來,基本一到晚上,就變成了時間痴,盤算一下大約方向,他看天色半天,也沒法判斷時間。

索性不想了,悄然無息的潛行前進。一邊左顧右盼的觀察地理,終於看見一個很像象鼻子的山崖,他滿意笑了,沿著趕過去!

“小策?”一個顫抖的聲音竟然沙啞,掩不住那份激動。

王策看著這個走出來的灰衣人,欠身一拜:“蕭大叔?謝謝你幫我。”一抬頭,赫然見文繡公主門下五個餘孽之一的蕭左雲情緒沸騰得眼睛都紅了。

蕭左雲慌忙避開他的行禮,有說不出的心酸,激動得沙啞道:“應該的,當年你母親……”

哎。王策在心底嘆氣,果斷打斷:“蕭大叔,時間緊迫,往後再敘舊。”蕭左雲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身擦去眼淚。不知為何,王策忍不住又是一聲嘆息。

寒暄幾句,王策問了路陵,蕭左雲指指一旁,路陵無聲走出來。王策滿意點頭,行禮致謝:“仍然要感謝二位大叔在這時出手相助,要是沒了你們,我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左雲和路陵肅然,王策果斷道:“蕭大叔,你替我去一個地點,找一個叫犀利哥的人,作為我的代表。”

一頓,看看天色:“大約一個時辰後,如果無憂王就在那兒,你就告訴犀利哥一句話!”

蕭左雲按捺激動,仔細端詳王策,用力地看著,就好像打算在王策的相貌上找到過去的記憶:“什麼話?”

王策微笑,淺淺低道:“水車,石磨,皇宮!”蕭左雲糊塗了。

想了想,蕭左雲謹慎提出一個可能:“如果無憂王不在呢?”王策咧嘴開心一笑,不在,那就說明神恩會的動作在按照他預期的軌跡前進,那自然就不必說了。

小策是早慧的少年,很聰慧,不需要我提醒!可蕭左雲的心還是七上八下亂糟糟,忍不住隱晦道:“你好不容易脫身,為何不走,大律對你只怕危險得很。”路陵一言不發,眼中卻有一樣的意思。

我不是文繡公主的兒子。王策在心裡不住對自己說,卻還是不由心中一暖,大步上前用力地抱抱發呆的二人:“蕭大叔,路大叔,相信我!”

等蕭左雲率先走了,王策發呆地看著虛空,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可他不是文繡公主的兒子呢!

甩掉雜念,王策笑道:“路大叔,我們走。今晚,我們都有很長的路要趕。”

是啊,今晚的路很長呢!

……

御馬首先是最神駿的,然後才是體態最優美,皮毛最好看的。

青年皇帝正在邁向中年,登基十來年的磨礪,正在讓皇帝從年輕氣盛轉型為一個老辣成熟的皇帝,這是閱歷帶來的改變。

也許是感覺自己的變化,預感未來會很少很少有這種出宮的時候,律帝的速度不快,貪婪的在從無憂山莊回京城的道路上,沿途欣賞著屬於他的帝國。

柳夜行派來的人匆匆趕來:“啟稟陛下,京城急需高手馳援!”

扈寶派來的人,幾乎是前後腳的差別,很快就言簡意賅的把王策以及解藥的相關,迅速彙報給律帝,末了道:“陛下,扈大人說,王策此時不逃,或有詭計,需多加提防。”

律帝點頭,擺擺手道:“告訴扈寶,他才是錦營指揮使,莫要凡事都來問朕,也莫要心存顧慮,放手去做就是了。”

“至於京城。”律帝神色凝肅:“王策親口說他等不死鳥送過去服藥?難道他手裡那支解藥是真的?”

略微思量之際,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