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跑出來的妖怪。

什麼叫肆無忌憚,什麼叫無法無天。王策親自為他們表演砍皇子來演繹了。

上頭有人真好,有後臺更好,自家有實力那是最好。王策快活的大笑起來。

“走。”王首輔忽然明白王策的名聲是怎麼來的了,忽然有點發毛,真怕王策跑過去扇武宗一耳光。如果王策真要慷慨就義了,那多半是做得出來的。

王首輔的腳步一頓,深深地看了諸相如等人一眼:“為我北唐保留實力,那才是最要緊的。至於陛下,他沒帶你們去,就自有辦法。”

諸相如和許重樓互相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

不知是否王首輔的那一句話,諸相如和許重樓在形勢不如人的情況下,為了避免火拼流血,預設了皇室奪取兩衙的舉動。

一夜榮華樓,兩衙局勢大變,自總領以上,乃至罡氣境以上修為的高手,悉數被投入天牢。兩衙等於是被一窩端掉,整個上層官員和高手全部被拿下。

這是諸相如和許重樓預設局勢之舉。否則,一旦火拼起來,當晚雙方二十名武尊,活下來的多半不會超過十個。

皇室人馬紛紛進駐兩衙,然後在短短几天裡,儘量挑起擔子。

一旦兩衙被拿下,守備軍也基本毫無懸念,一鎮五千御林親軍也等於是送入虎口,直接被控制起來。至此,京城裡的高手基本一掃而空,皇室完整控制京城。

皇室一夜控制京城後,首先下達的就是幾乎等於封城的一道命令。縱然內閣極力反對,奈何三皇子這個木頭人是監國,只好在嘴皮子上喊幾嗓子來發洩。

不過,上躥下跳錶示不滿的文官們,前來天牢拜訪王首輔之後,按王首輔的意思全部閉嘴,保持沉默,保持冷眼旁觀的態度。

唯一有可能成為阻礙的軍機院,也在封城中保持沉默,並未下令調動軍隊勤王之類的。

看來,似乎一切都很順利,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京城是實實在在的在手裡,誰都蹦躂不起來了。不過,或許真有點犯賤,越順利,安陽郡王和恩主就越發地感到不安。

好像每一個人都在配合皇室,好像每一件事都是順心如意,這反而令人不安。唐武擎做了二十多年皇帝,一個被百官認為能開創北唐霸業的人,會真的毫無後手?

安陽郡王能嗅到一種不安因子:“總也感覺不對。”

錦衣中年搖頭,凝視棋盤半會:“這一步走出,棋子已經展開了。要麼是屠龍,要麼是被屠,沒有第三條路。”

“眼下是中盤,只要中盤走好,確立優勢。收官子的時候,我們就贏定了。”

安陽郡王撥出一口氣,事到臨頭居然也有一點遲疑:“真的要走中盤了。”

“一定要。你們要最減少內耗的辦法,這就是。只要把邊邊角角做到做足。”錦衣中年從棋盒取出一把棋子,灑在棋盤的幾個邊角:“邊角被我們佔了,皇帝就沒有路走了。”

“這,就是京城的價值。”

安陽郡王舒緩壓力,哈哈放聲大笑:“不光是京城的價值,還有皇子的價值。”

“京城和皇子,皇帝忽略一個,就會一腳陷進去,遲早被屠大龍。”

沒人在意當夜王策的攪局,那只是攪局。看來,什麼都沒能改變,兩衙一樣按事前的計劃拿下了。京城也被控制了,王策也被打入天牢了,作為砧板上的魚,只等皇帝退位,就能任憑他們宰割了。

真的什麼都沒能改變嗎?

“一切仍然按計劃來。”錦衣中年自信的微笑,反是暗自皺眉:“至於三皇子的傷……很有古怪,似重實輕。我以為,王策只怕察覺什麼了。”

三皇子的傷口看似在心臟部位,其實繞開了,傷的很輕。這才幾天,就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