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幾個以前常常嘲笑他的人,拍著馬匹一個勁的喊著逆哥,逆爺。

這讓張逆很是反感,他沒有給那些人好臉色看,板著臉嚇退他們。

這些勢利小人,跟他們多說一句廢話,張逆都覺得噁心。

穿過幾條街,繞過幾條巷,很快就要回到自己家中,可這越是接近,眉頭就跳的越快,張逆心神不寧,總感覺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在比試的時候,我就感覺似乎有什麼不祥的事要發生,這越是接近家,感覺越甚,難道…難道母親她?……”

張逆不敢再多想,腳下發力,直接奔回家。

記憶中已經敞開的大門此時關得緊緊的,門外還有幾名街坊鄰居在討論著什麼,見張逆回來了,個個低頭轉身離去。

心中暗道不好,他衝上前去推開房門,見裡屋一片寧靜。

“娘…娘,孩兒回來了?”

沒有聲音回答他,依舊安靜無比。

這很是奇怪,算著時間,母親應該在房中弄飯菜才是,如今卻不在此,且廚房內散發出一陣陣燒焦的氣味。

張逆衝進廚房,望見已經燉焦的蛇肉,下面的柴火也快要燃光。

見到此狀,他感覺心胸氣悶,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跑出房屋,抓住一名在外面指指點點的鄰居,問道:“我娘在哪?”

這人平日裡就對這張逆母子看不順眼,有時還會辱罵他們一番,如今卻被這個看見就覺得倒黴的少年抓著,他當下怒氣沖天,甩開那攥著自己衣領的手掌,怒道:“別碰我,垃圾!我怎知你娘在哪?”

張逆平靜了下心情,道:“請問,我娘在哪?”

那人輕蔑的一笑,露出鄙夷的眼神說道:“老子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這個廢物!”

他還不知道張逆勇奪選拔賽第一,不然就是給他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般無禮。

實力在天尊大陸就是最好的語言,張逆要殺他簡直輕而易舉。

張逆緊咬牙根,為了知曉母親的下落,不得不低頭,“請問大叔,我母親為何不在家中。”

“不知道!就算你叫老子祖宗,老子也是不知道。”他見張逆低著頭的謙卑模樣,一種優越感從心底升起,當下更是氣勢囂張,一把想推開他,好顯擺自己的微風。

誰知,當他雙掌推過去的時候,張逆不再忍下去,一把抓住他的手。

咔嚓…

骨頭清脆的斷裂聲響徹起來,那人剛剛伸出去的手竟不可思議的彎了九十度,錐心的疼痛直衝眉頭,他慘叫出聲,“啊…”

張逆一拳打在他的嘴巴上,“我最後問一次,我娘在哪?!”

那人被打的一時之間醒轉不過來,此時又是最為疼痛的時候,額頭上已經冒下豆大的汗珠,“啊…我的手…”

“啪。”

一巴掌扇了過去,“你知還是不知?”

張逆忍氣吞聲並不代表他膽小怕事,若被別人欺上頭來,他絕不心慈手軟。

“她…她被城裡的…被城裡的巡邏護衛抓去了。”那人終於服軟,彎折的手臂夾在雙腿下,痛的咬著牙根說道。

“抓去哪了?”張逆隱約知道了因為何事。

“城主府。”

張逆知曉在何處後,馬不停蹄的向城主府奔去。

一路飛奔,有不少的跟在他身後的眼線也隨他而去,這些人大都是鳳凰國的一些宗派代表,他們皆有意拉攏張逆。

清河學院的院長更是親自出馬,他決心要把張逆拉進學院學習,之前副院長做的事,必須解釋清楚,免得雙方留下芥蒂。

此時的城主府大堂前,風韻依舊的範淑琴被人押來,不知為了何事,此時正緊鎖秀眉,望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