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以至於戲志才成了今天這副模樣。

許攸聽完之後。只輕輕地“哦”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他目光轉動,看著戲志才的樣子,心中暗暗地想道:“戲志才已經是病入膏肓了,估計也沒幾年活頭了,曹阿瞞這裡雖然人才濟濟,可是長於軍事謀略的人卻少之又少,從進入魏國之後,一路上走來所看到的景象都是一派穩定的景象,如今阿瞞已經佔領了兗州和徐州,如果再攻取了青州,那他就會成為中原的霸主,前途不可限量。林南雖然是一個雄主,可惜用到我的謀略的機會太少了,我許攸堂堂一個智謀超群的軍師不能就這樣白白浪費掉了,應該找一個能夠發揮我長處的地方。阿瞞是我故交,彼此相知,我如果投靠了他,不僅可以一舉成為阿瞞的謀主,還可以天天見到她……”

仔細地在心中盤算了一番,許攸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可是這絲詭異的笑容轉瞬即逝,任何人都沒有發覺。他斜視了一眼身邊的魏延,見魏延跟個跟屁蟲一樣,心中便再次想道:“魏延對我形影不離,就連上茅房都要跟著,我此時要選擇投靠曹操的話,必然會引來他的殺機,到時候一命嗚呼了就划不來了。而且阿瞞似乎對戲志才很信任,如果戲志才一天不死,我許攸也無法當上謀主,我必須等到時機成熟之後才可以投靠阿瞞,而且也要想辦法把宗族運出薊城才行,否則以林南的性格,他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曹操見許攸不說話,而且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道:“子遠,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哦,沒什麼,沒什麼,只是在想孟德你到底會不會出兵攻打青州。”許攸急忙回答道。

曹操哈哈笑道:“我要取青州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而且也不用別人送什麼賀禮。林南無非是想讓我牽制住袁紹在青州的兵馬罷了……”

“可是你也別忘記了,如果我家主公不攻擊冀州的話,你就算是帶領所有的兵馬去攻打青州,也不一定能夠取得青州。我家主公需要你牽制青州,而你又何嘗不希望我家主公牽制冀州呢?既然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又有什麼好爭論的。結盟不結盟,只憑你的一句話。”魏延按耐不住,突然大聲叫了出來。

曹操背後的典韋、許褚都同時瞪著魏延,那凌厲的目光足以將魏延殺死一百次,可是他們兩個人沒有曹操的命令,誰也不敢動,只是那麼的侍立左右。

魏延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曾和呂布交過手,僥倖沒死之後,膽子就變得大了起來,見到任何人,都不會在害怕。他見典韋、許褚瞪著他。也也瞪著典韋、許褚,大廳裡的立刻成為了對眼廝殺的戰場。

“咳咳咳……”戲志才緩緩地睜開了眼,輕輕地咳嗽了幾聲。朝曹操拱手道:“主公,既然燕侯一番誠意。還望主公不要拒絕。”

曹操聽完戲志才的話後,便點了點頭,直截了當地給了許攸答覆:“你回去之後,可以轉告林南,就說我曹操,答應了他結盟的事情。不過,要在擊敗袁紹之後,兩個人親自會晤才能訂立。”

許攸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魏延見曹操同意了,也沒說話,而是繼續用眼神和典韋、許褚廝殺。

又坐了一會兒,基本上是曹操和許攸在敘舊,酒宴也就漸漸地散了。

看著許攸、魏延走出大廳之後,許褚便站了出來,朗聲道:“主公,那個許攸的跟班也太可恨了,請允許我將其殺掉……”

“不智!兩國交兵,不殺來使。”曹操說完這句話後。便將頭顱轉向了一邊,看著戲志才,問道:“軍師。你為什麼答應的那麼快?”

戲志才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林南這次主動和主公結盟,我軍就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兗州雖然穩定,可是徐州的問題卻一直得不到解決,主公屠殺了徐州幾十萬人,這種仇恨沒有個幾年功夫,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