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輸光了。可是後來我不是有向他們要嘛,為什麼你卻制止了我?”

“願賭服輸,這個道理你不懂哇啊?何況我們所在的地方是魏國,萬一事情鬧大了,我們怎麼對得起主公的重託?”

“額……那我們現在別爭了,反正這一路上沒少折騰,既然到了昌邑城,就應該趕緊辦正事,正事辦完了,我們趕緊回去就是了。”魏延也不想再爭執了,反正這一路上和許攸待在一起沒少吃苦頭。

許攸“嗯”了一聲,拍打了一下身上灰塵,整理了一下衣衫,徑直朝城門口走了過去,也不管魏延了。

魏延沒有許攸那麼講究,直接跟了上去,反正這一路上他是來監視許攸的,明面上是跟班,實際上是想知道許攸有沒有異常的舉動,因為許攸和曹操是發小,林南擔心許攸會轉投曹操,並且說出燕軍的一些機密。

許攸徑直來到了城門口,走到了一個守門計程車兵面前,朗聲道:“請你速速去轉告曹孟德,就說南陽許攸來了,讓他出來接我……”

“你說什麼?”士兵突然抓住了許攸的衣襟,暴喝道,“我家主公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嗎?”

士兵舉拳便要打,魏延看見了,急忙一個箭步跳了過去,一把抓住了那個士兵的拳頭,用力一捏,捏的那士兵痛苦不堪,哇哇亂叫,隨手抬起一腳便踹向了那士兵的腹部,直接將那士兵給踢飛了。

“有奸細……有奸細……”周圍計程車兵開始大叫了起來。

城門附近的行人立刻閃到了一邊,從城門的門洞裡面湧出來了一小隊士兵,在一個屯長的帶領下迅速將許攸和魏延給包圍了起來。

魏延橫眉怒對,環視一圈,絲毫不為這些魏軍計程車兵所動容,只把許攸擋在身後。

“怎麼回事?”城門口的騷動引起了城樓上守將的注意,守將看到治安一向很好的昌邑城出現了騷亂,便急忙從城牆上探下頭張望,並且大聲喊道。

被魏延打倒的那個士兵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叫道:“啟稟將軍,這兩個人藐視主公,那個漢子還動手打我,他們一定是敵軍派來的奸細。”

守將戴著頭盔,身上披著鎧甲,探頭看了魏延一眼,見魏延身材魁梧,相貌不俗,便道:“等著,都別動,我就下來。”

不大一會兒,守將便從門洞裡走了出來,他面部的稜角分明,兩道重眉之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臉上有著短鬚,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身形不算魁梧,但看上去卻很結實。他左手握著懸在腰間的劍柄,正大步走了過去。

從人群中擠了出去之後,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魏延和許攸,便朝那個被打計程車兵招招手,問道:“他們是怎樣藐視主公的?”

那士兵指著許攸便道:“那人直呼主公姓名,還大言不慚地讓主公出來迎接他……”

那守將的目光凌厲,一臉的堅毅,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只見他動了動兩片嘴唇,抱拳問道:“在下樂進,請問兩位姓名?”

許攸一聽說對方叫樂進,便直接從魏延的背後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朗聲道:“久聞孟德帳下樂進將軍的大名,在下南陽許攸,這位是……我的僕人,剛才多有冒犯。我現在只想見曹孟德,還請樂將軍去通報一下,就說我南陽許攸來了,讓孟德親自出來迎接我。”

樂進心中暗暗地叫道:“燕國的謀士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道冀州有什麼變故?”

一想到這裡,樂進便道:“許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家主公公務纏身,甚是繁忙,一刻也離不開侯府。這樣吧,就由我來帶領先生去侯府見我家主公如何?”

許攸臉上不喜,想想自己和曹操是從小玩到大的,這等總角之交,關係絕非尋常,既然他來了,曹操就應該以禮相待。他沒有回答,只是趾高氣揚地站在那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