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關頭。只要手裡有了兵馬,那底氣就不一樣,五千兵馬都是經過正規訓練的官軍,加上他的七百多騎兵,守住一個小小的陳倉簡直是措措有餘。他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是二位大人的意思,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嘛。二位大人既然知道刺史大人帶著那一萬五千人有去無回,難道就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送死嘛?”

傅燮、蓋勳面面相覷,卻也拿不出什麼好的注意來,便一起拱手問道:“不知道侯爺有何妙計?”

林南陰笑了一下。輕聲地對傅燮、蓋勳說了一番話,傅燮、蓋勳聽後頓時大驚失色,臉上冷汗直冒,隨後一起問道:“侯爺,這可是死罪啊,難道侯爺真的要這樣做嘛?”

林南點了點頭,道:“二位大人,這也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事成之後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個人獨立承擔,絕對不會牽扯到二位大人,不過這件事還需要二位大人從中協助。”

傅燮、蓋勳都是對朝廷忠心耿耿的人,蓋勳更是名門官宦之後,自從祖上開始就一直是兩千石的高官了,二人的心裡都做了一番鬥爭,最後還是答應了林南,表示願意從中協助。

林南也清楚,這件事確實是殺頭的死罪,可仔細想了想,如果這件事做了,他不僅可以掌控冀城內這支兩萬人馬的軍隊,更可以有足夠的資本來進行光復涼州的計劃。可是如果不做這件事,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萬五千人去白白送死。他和傅燮、蓋勳趁著左昌還在校場集結軍隊,便悄悄地開始了行動,。

冀城內的校場上,一萬五千人的馬步軍陸續集結在了一起,在夕陽的暮色中,刀槍林立,旗幟鮮明。所有計程車兵心中都憋著一口氣,和羌胡作戰已經不是頭一次了,這次突如其來的羌胡反叛讓他們都氣氛不已,整個冀城內計程車兵全部都是涼州人,他們其中有一部分人的家如今正飽受著羌胡鐵蹄的踐踏,一聽說要跟刺史大人出征了,每一個人都顯得精神抖擻。

點將臺上,涼州刺史左昌正看著面前這支雄壯的漢軍,他的心裡更加的急切,眼睛裡冒出了對勸阻他出兵的傅燮、蓋勳等人的怒火,心中暗暗地想道:“等我從榆中救回了人,再跟你們慢慢算賬!”

“咚!咚!咚!”隨著左昌的手勢一抬,校場上的戰鼓便全部擂響了,發出了振奮人心的聲音。

一通鼓過,校場上再次安靜了片刻,隨後一萬五千人的馬步軍同時大聲喊著“漢軍威武”的話語。

左昌抬起了雙臂,輕輕地向下壓了壓,並且向前跨了一步,披著大紅披風的他正準備張嘴,卻見從校場外面疾速駛來了一隊人馬,為首一身有著冷峻的面孔,頭戴一頂鋼盔,身披一件重鎧,胯下騎著一匹烏黑髮亮的雄健黑馬,腰中懸著一把長劍,背後披著同樣紅色的大紅披風,顯得極有威嚴,披風隨風擺動,更讓他顯得威風凜凜,正是都鄉侯林南。

林南身後是二十匹全副武裝的親衛,趙雲、李文侯、卞喜和其他人正緊緊地跟隨著他,起落有致的馬蹄聲如同鼓點一樣在這空曠的校場上發出了同樣振奮人心的聲音,所有的人都一起大聲喊道:“聖旨到!涼州刺史左昌接旨!”

聽到這聲巨大的發喊,校場上的所有士兵都在同一時間跪在了地上,齊刷刷的動作顯示了他們是訓練有素的精兵,所有計程車兵也異口同聲地喊著“萬歲萬歲萬萬歲”的話語。

聲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