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此的將才去燒鍋做飯,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錢虎道:“屬下也是開了一個玩笑,一切還得大王做主。索緒這個人脾氣太過古怪了,有點不合群,除了大王能鎮得住他,還真沒有人敢把他怎麼樣?”

“誰讓他是本王的手下敗將呢?願賭服輸,這也怪不得他。陳群。你看看曹操到底說些什麼,不用逐字逐句的唸了,揀重點說。”馬超洋洋得意的說道。

“諾!”

陳群快速地掃視了一眼書信,看完之後,先是眉頭一皺,緊接著又有點歡喜,呆在那裡,若有所思的樣子。

馬超見狀,問道:“寫的什麼?”

“大王,曹操在書信中說。他想和大王見上一面……”

“好!本王也想見一見這個所謂的梟雄,也想見見這個比本王還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大王,這其中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吧。曹操那個人很狡猾,如今在官渡陳兵五萬,明顯是來打仗的,不是來朝見天子的。”王雙道。

“不管是什麼,所有的陰謀詭計在本王這裡統統行不通,不等他們把陰謀詭計佈置好,本王一見率領幽靈軍殺到他們的軍營了。區區五萬步騎的魏軍,能奈何的了本王三萬幽靈軍?就連魏國最引以為傲的虎豹騎都被本王的部下打趴下了,魏軍還有什麼資格敢和本王叫板?”

張繡聽後。拱手道:“大王,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要謹慎一點好。”

陳群合上了書信,緩緩地道:“大王。張將軍的擔心不無道理,曹操在官渡屯兵好幾天了,為什麼早不見,晚不見,偏偏這個時候見,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如臣去將索緒叫來,一起商議一下這件事……”

“不用了,去叫索緒回一趟虎牢關,讓涼王帶著天子、王允、楊彪等人到官渡來,本王就不相信,以我西涼鐵騎的實力,曹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馬超心高氣傲地說道。

陳群知道馬超的脾氣,不再反駁,唯唯諾諾之後,便出了大帳,徑直去找索緒。

索緒正帶著部下巡視營地,剛好巡視一圈回到了寨門,便見陳群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他對馬超沒什麼好感,有的只是主臣的關係,可對陳群則不一樣,有的是一種尊敬。

他迎著陳群走了過去,兩人相會時,他先拱手道:“中書令大人遠道而來,索緒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索將軍,你這客套話說的未免太過了吧,從中軍大帳到這裡來,也沒有多少路而已。”陳群笑著說道。

索緒也笑了起來,說道:“大人來找我,必然有要事,是不是大王又給我下什麼命令了?”

陳群點了點頭,說道:“索將軍,大王讓你回一趟虎牢關,轉告涼王,讓涼王帶著陛下、公卿以及大軍來官渡駐紮。”

索緒聽完之後,眉頭便皺了起來了,緩緩地道:“秦王將陛下當什麼了,要他走到哪裡,陛下就得到哪裡嗎?別忘記了,秦王還是陛下的臣子,這樣做,難道就不怕惹起非議嗎?”

陳群笑道:“索將軍忠心可嘉,可是索將軍別忘記了,給予索將軍一切的是秦王和涼王,天子只是一個擺設而已,天子所任命的一切職務,全部都是秦王的意思,秦王照顧著陛下,掌控著朝廷,這兩年沒少給你們索氏好處吧?”

“索氏忠心耿耿,為國事操勞,這是索氏應該得到的,與秦王有什麼關係?”

陳群哈哈笑道:“論家世,索氏和太尉楊彪相比,索氏能勝得過累世都是公卿的楊氏嗎?”

“不能!”索緒如實的回答道。

陳群繼續說道:“連太尉楊彪都得聽秦王的,索氏想特立獨行,是否顯得有點不妥?如今天下崩裂,有能者盡皆稱王,群雄割據一方,大漢早已經名存實亡。試問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