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的李月如,看著林南那哈欠連天的模樣,李月如有些嗔怪的看了林南一眼,幫林南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便開口說道:“沒休息好,便去多睡一會,這點小事你不用操心的,不是還有我在呢嘛。”

拍了拍李月如的俏臉,林南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便說道:“沒事的,怎麼說也是我把人家的城門給拆了,要是不出去看看,也沒辦法跟李大流氓交代不是。”

嗔怪的點了點林南的腦袋,李月如便笑道:“你也知道是你把人家的城門給拆了,雖說那城門不值幾個錢,但修造一個卻是要廢上不少的功夫呢。”

“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錯還不成麼。親親的老婆大人,您就別在埋怨我了行不行?!”林南這貨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一雙大手卻是不老實了起來。上下起手,把李月如弄的是俏臉嫣紅。

若不是李月如在關鍵時刻拍開了林南的大手,保不準這淫貨就會抱著自己轉回去呢。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李月如嗔怪的看了林南一眼之後,便抬步走了進去。

打了個哈欠之後,林南跟著李月如的腳步走進了大廳之中。抬眼看去,卻是見到一個略顯富態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戰戰兢兢的坐在那裡,身後站著一個似曾相識的大漢。而正對著那中年男子的正是戰爭販子李大流氓。

這中年男子正是登州城的縣令,這縣令命叫王遠,當年李雲平平定洛陽的時候,他不過是個主簿而已。只不過是因為幫著李大流氓打理錢糧的時候認真肯幹,才被李大流氓分配到登州來做個縣令。雖然這裡沒有洛陽那麼繁華,但在這登州卻是有不少的油水可撈。

曾經有幸見過李大流氓的縣令大人今天原本是來拜見蘭陵公主的。卻沒有想到,這剛一走進大廳,便看到坐在那裡滋潤的品茶的李大流氓。

很是驚訝的看了一眼李大流氓,縣令大人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之後,便來忙跪下磕頭行禮。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西明皇帝竟然會來到這裡。

誠惶誠恐的在李大流氓的微笑之下坐了下來,確是如坐針氈一般,屁股上好像倒鑲了無數的釘子一般。

聽到腳步聲傳來,李大流氓便回頭望去,見是林南和李月如走了進來,李大流氓便笑著說道:“小三來了,快過來坐下,跟朕好好說說你昨晚的事情。”

“啊!皇兄早上好啊,昨晚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就是心頭氣不順。踹碎了一個城門麼,沒啥大不了的。”林南打了個哈欠,坐在李大流氓的身邊端起茶水便喝了進去。

噗的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李大流氓擦了擦嘴角的水漬便笑罵道:“你這臭小子,沒事你拆人家城門幹什麼。看到沒有,今天一大早的人家就到我這來告狀來了。”

雖然不知道林南究竟是什麼人,但從那稱呼上也能聽的出一二來。即便是明知道這倆人是在開玩笑,但這玩笑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可開不起啊。連忙匐倒在地面之上,誠惶誠恐的說道:“微臣不敢。只是昨夜李隊長來報,說蘭陵公主駕臨登州,微臣見天色已晚不敢叨擾,只好今日一早敢來。殊不知陛下也在登州,下官未能迎接陛下已是大罪,還望陛下治罪。微臣該死!”連帶著他身後的那個也跪了下來。

擺了擺手。李大流氓便笑呵呵的說道:“愛卿平身,朕這次來不過是微服私訪而已,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朕就是怕你們擺出陣勢來,才沒有通知你的。”

剛剛直起身來的縣令大人連忙又趴了下去,開口說道:“微臣惶恐。侍奉陛下乃是微臣的職責,還望陛下明鑑。”

“朕知愛卿的心意,愛卿快起來吧。”李大流氓抬手虛空一扶,示意縣令大人坐起來之後,接著說道:“這位便是一字並肩王,也是朕的妹夫,這位就是蘭陵公主了。”

縣令大人再次趴在地上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