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子見漏了陷,神情有點慌張,卻又林南低聲道:“放心,我不會說的。”

女子看著林南的眼神,忽然間感到這個人很可信,心裡的慌張也就減清了不少,淡淡的道:“我是替我兄長來抵罪的。”

“抵罪?”林南問了一句,這才想起,本朝的確有這麼個法度,如果一家的兒子犯了罪逃脫了,這家的另一個兒子就必須來頂罪,如果這家再沒有男丁了就要抓其父來頂。林南正想著,只聽那女子幽然道:“父親多病,不堪牢獄之苦,所以才敢效仿木蘭,做此等事。”

“哎……”林南長嘆了一聲問道:“你兄長犯了什麼罪?”“打死人命。”女子所完就轉過身子又窩在了那犄角里。

殺人嘗命,欠債懷錢,這是千古的道理。只是犯人跑了就要抓他家人這招卻太毒了,不過卻很好用。有些犯人犯了法,怕家人受牽連最後就不會逃跑,所以說當朝的刑律還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的。

不說林南,只說這十里店是在中牟縣的管轄範圍之內,剛才坐堂審林南的便是縣令吳寶九。大隋是華夏曆史上第一個實行科舉制度的朝代,不過這吳寶九卻大字不識幾個,只是靠花了一萬兩銀子才買到這中牟縣令一職。吳寶九雖然大字不識幾個。可心眼卻也不少,他剛才去強迫林南下跪就是為自己留了條後路。儘管他自己不太相信林南是吳王,可這殺頭的大事他卻不敢有絲毫馬虎。

自林南被押走,他就派人往建康去,這邊接待來人的正是高德弘。待聽完來人描述的相貌之後。高德弘頓時吃了一驚。忙帶了五百輕騎飛奔中牟。兩地相隔不遠,不消一拄香的時間高德弘已到衙門。衙差慌忙報入後堂,吳寶九一聽他報萬,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心裡也不禁突突的亂跳。

“吳王在哪?”高德弘也不等他通報,帶兵徑直衝入後堂。吳寶九見他按劍在手,只能硬著頭皮官樣一揖道:“下官中牟縣令吳……”話未說完就被高德弘拽住領口提了起來。“我不管你是誰,趕緊告訴我殿下在那,否則我砍了你的腦袋!”

“在……在在……在縣衙大牢。”吳寶九嚇的渾身直哆嗦。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高德弘將他摔在一邊,拉著那衙差道:“快帶我去縣衙大牢。”“是是……”那衙差唯唯諾諾的帶著高德弘竟奔大牢而來。

林南在牢裡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見始終沒有人來,心中只覺得空烙烙的。加之他一身衣服盡溼,牢中寒氣襲人,只叫他苦不堪言,對那縣令罵了千遍萬遍。

高德弘在牢頭的帶領下直奔林南所在牢房,遠遠聽見有腳步聲過來,林南忙趴在柵欄上看去。只見一個手按長劍,遍身重鎧的武將快步走過來,不是高德弘是誰。

“德弘!”終於看見自己人了,激動的林南就差熱淚盈眶了。

高德弘聽見林南叫喊,忙跑了過來。見到林南如此狼狽的樣子,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撲通一聲拜倒在地,痛哭道:“莫將來遲。叫殿下受苦了!”

“你來的還算不遲,我沒受什麼苦。”林南此時才高興起來。但旁邊的老頭和衙差們可都傻了,其中有幾個參與了抓捕林南的,更是嚇的魂不附體,生怕林南把他們抓去砍了。

“你還不快把牢門開啟!”高德弘衝那牢頭大喝了一聲,他這才返過神來,慌忙從旁邊的架子上摘下鑰匙,得得瑟瑟的將鎖開了。

“殿下,這些可不關小人的事啊。”那牢頭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