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怎麼可能放到肚子裡去!用吞的話就更不現實了,就算這個賬房天生異稟吞下去了,他總不是剖腹拿出來吧?

我顫巍巍的扯起了那個令牌,咦?沒有半點血跡!

我一看,哎呀!這個賬房是夠聰明,他把令牌和一些細軟還有一個小賬本用一層真絲布料系在身上,再用一張類似是小羊皮的東西染色粘在肚皮上,做工極其精細,不仔細看還看不來,以為這就是他自己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