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巴。布時代,他的政治理想,他所有的人生抱負,都將在裡毛留尼大刀闊斧的進行。

如果劍魚勝利,裡毛留尼將不會再有託巴。布這個人,他必定會被當成暗殺總統和發動種族滅絕的千古罪人。

當然,帶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戰事仍然膠著,不管怎麼樣,這都是最為糟糕的狀態。

對裡毛留尼的百姓,對兩方,對所有部落,戰事膠著都不會是好事,因為只要膠著,就還會有戰火。

當然,這場戰爭沒有對錯,道德在戰爭面前是蒼白的,兩方都沒有對錯,有的,只是瘋狂和###。

這是一場拿全國近八成的人來做賭注的豪賭,不管誰勝利,這都是一場悲劇。

也許託巴會死,也許沃雷會死,兩兄弟的關係一直處在水深火熱,兩人的立場對立,而且水火不容,兩個人又一個比一個個性鮮明,這裡不存在投降,不存在妥協,只有硬碰硬的漢子。

戰爭沒有對錯,生命不存在如果。他們的心裡,只是為了自己的理想和自由,但他們根本沒深思,他們所謂的理想和自由是建立在全國人民的痛苦之上,在他們的心裡,他們是在解放受苦的國人,這一點,不管是託巴還是沃雷,他們都是這樣想的,也是他們堅定不移的動力。

如此緊張的時候,沃雷坐在一張椅子上,對面,是同樣坐在椅子上的蘇小暖和查妍。

兩人不解的望著這個黑大個,有害怕,有好奇,完全不明白這人要做什麼。

沃雷突然一笑,伸出兩手說道:“這裡是非洲,戰火連天的非洲,遭到上帝遺忘的非洲,歡迎來到非洲。”

查妍看著這個突然大發感嘆之詞的黑大漢,感覺他並沒有惡意,小心的說道:“我們只是遊客,而且是在多寧共和國,你們打仗是你們的事,請放我們走,不然的話,相信我們的國家會交涉這件事的。”

沃雷笑了笑:“交涉?這裡沒有人管的,仗打了這麼多天,沒有見誰來過。”

說完這些,沃雷不等兩人說話又說道:“沒錯,你們只是遊客,扣押你們完全沒有意義,可是,有件很可惜的事,那就是我必須要扣押你們。你們一定好奇這是為什麼,就因為這個。”

沃雷邊說邊拿出蘇小暖的手機,給兩人看著歐陽振邦的照片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是你男朋友吧?”

蘇小暖不明白這人是什麼意思,就點頭說道:“是的。”

沃雷哈哈大笑:“首先要恭喜你,他正在趕來的路上,相信他是來救你的。然後要告訴你一個壞訊息,他來了就走不成,我一定要殺了他。”

蘇小暖和查妍聽出來了,看樣子,這人竟認識歐陽振邦。

“你們認識?”

沃雷聽後,又看了看蘇小暖驚訝的臉:“認識?何止是認識?他在緬甸野人山殺了我們劍魚無數的人,在A國又一手破壞了我們計劃了多久的計劃,他在你的眼中也許是最溫柔的人,但他在我們劍魚人眼裡,卻是最大的惡人,因為他,使我們犧牲了很多本來根本不需要犧牲的人。”

蘇小暖挺震驚的,查妍同樣。

蘇小暖知道歐陽振邦出任務很危險,因為她知道爺爺是軍人,但她仍沒想到,歐陽振邦竟會跟遠在非洲的人打交道。

查妍吃驚,她很久以來就懷疑歐陽振邦另有身份,現在終於得到了證實,如果這黑大漢說的是事實,查妍敢肯定,這個歐陽振邦執行的一定是國家任務。

那樣,這個男孩就太不容易了,他才多大啊,經歷已經就這樣多了。

蘇小暖卻還在深深的擔心,雖然她們進來就被扣押了,但她們被押來時,在路上也見到了這些人的規模,人非常多,而且是在大山裡,歐陽振邦如果一個人來,他會是這些人的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