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希望,但隨著男友的背叛,父親又好賭欠了一屁股債,心灰意冷之下,她選擇了晚上偷偷在夜總會里接客賺錢。但等幫父親還完賬後,她“野雞”的名聲卻洩露了出去。為此,她不但被毫無廉恥的父親趕出了家門,她所工作的公司,也以她敗壞公司名聲為由,將她開革了出去,而且還在行業中大肆宣揚,讓沒有其他的公司敢於接納她。沒有工作,沒有住所,流落街頭的她在苦苦掙扎了一個月後,終於再次踏入了夜總會的大門,成了一名職業的妓者。此後,沒有了任何人生目標的她,整天醉生夢死的活著,最後不知猝死在了哪個恩客的床上。

當年杜飛在那家夜總會打工的時候,那女子因為長得漂亮,已經是那家夜總會的頭牌。因為同樣孤苦無依,她給了杜飛不少的關照,而在那名女子死後,也是杜飛用攢的錢將她送去了火葬場,不至於讓她最後死無葬身之地。

自那之後,杜飛再也沒有用社會上的那套道德倫理去看待任何人,而是選擇以他自己的眼睛去觀察。是好是壞,在相處中自然就會明白,這根本不是那教條的社會道德標準可以界定的!

“大哥,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小澤真子伸出小手,在杜飛眼前晃了晃,頓時讓他醒過神來。

“呵呵,是想起了一些事!”杜飛搖搖頭,將那陳麻爛穀子的記憶甩到了一邊,然後指著街對面的一家名衣店道,“我看那家的衣服很不錯,我們過去看看吧!”

小澤真子本來還準備詢問杜飛剛才想起了什麼,但見他迅速轉移了話題,只能憋住不好再問,悻悻地跟著他走向了那家名衣店。

“等等!”正邁步走向那家名衣店,杜飛突然感覺到周圍有幾個人擁了過來,他連忙伸手拉住了小澤真子。

“真是不知死活!”靈識隨便一掃,杜飛已經將擁過來的人看清楚了。七個壯實的大漢,坦露的手臂或胸膛上露出了紋身的一角,標誌著他們黑社會分子的身份,此外,剛才那個獐頭鼠目的男子也躲在一邊,準備看這場好戲。

“這裡哪有偏僻一些的地方?”看那七個大漢就要圍過來了,杜飛低聲向小澤真子詢問道。

“那邊後面有一個小巷很偏僻,”小澤真子有些不明就裡地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建築,然後疑惑地問道,“大哥,出什麼事了嗎?”

“先別問,跟我走就是了!”眼看那七個大漢已經面露兇光,杜飛猛一拉小澤真子的手,顧不得她手上的東西撒了一地,拽著她飛快地跑開了。

“追!”眼看獵物就要被圍上,卻冷不防給跑了,那七個大漢一愣,隨即立刻追了過去。

“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被杜飛拉著疾跑,小澤真子一邊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別問那麼多,跟著我跑就是了!”杜飛平穩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就悶頭跑了起來。

“哦。”見杜飛不說原因,小澤真子也就不再問,藉著杜飛拉扯的力道,緊緊地跟著他。好在她穿的是校服,鞋子是平底的,否則根本就跑不了!

等杜飛帶著小澤真子跑進那條死巷中後,那個獐頭鼠目男和那七條大漢也追了過來,不過七條大漢停下後,臉部紅,氣不喘,讓杜飛暗歎R國的黑社會夠專業,而獐頭鼠目男卻跑得眼凸舌頭長,明顯是一副腎虧的模樣!

“他們是來找我的?”看到那個獐頭鼠目男,小澤真子一愣,隨即有些黯然地對杜飛問道。

“你問問他就知道了!”杜飛指了指還在大喘氣的獐頭鼠目男,隨意地說道。

“×&……%”等獐頭鼠目男緩過勁來,立刻耀武揚威地走到杜飛和小澤真子面前,說了一長串杜飛聽不懂的R語,不過杜飛猜他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小澤真子屈服之類的話。

“……×%&”平靜地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