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五道一摸一樣的木門。腕上的“噬月”陣陣的灼熱傳來,我抬手,指著最右邊的門。“我們走那個門好麼?”

尉遲軒奕毫不猶豫地摟著我推門步入。經過窄小的長廊,終於到達盡頭。一張華麗的木桌上,一個雕刻精細的木盒置於其上,我四處張望了一下,俯身拿起腳邊的小石子,朝桌邊扔去。一般在這些奇珍異寶的附近都有陷阱或者機關,必須小心至上。

小石子清脆地落地聲傳來,在地面上滾了滾,停住了,四周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前方,尉遲軒奕好笑地瞥著我。

“這,這麼重要的地方竟然沒任何機關!”我不可思議地拽著他的袖子說道。

“為什麼要加機關,我的府裡守備的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何須機關!”頓時無語,上前走近木盒,伸手開啟,層層金黃的綢緞上放著一枚紫色的指環。

感覺到手腕的灼熱感減輕了些許,盯著眼前的指環沒有一絲變化,我遲疑地問道。“難道……這個是贗品?”

“的確。”說罷,尉遲軒奕走向一處,不知動了什麼開關,桌後的地面上的石板移動,出現一個方形的大口,裡面長長的樓梯一直向下蔓延。尉遲軒奕牽著我,一步一步地走下石梯。走著走著,從開始的伸手不見五指,到後來絲絲光亮透出,一間石室出現在眼前,四角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腕上傳來陣陣灼燒感,與此同時,前面不遠也隱隱淡淡的紫光閃現。走近,一樣的木盒,一樣的指環,只是這指環散發著淺淺的紫光,似乎與“噬月”互相呼應。正想拿起“暝月”,尉遲軒奕搶先一步,抓起它瞧了瞧,伸出青蔥般的手指,欲將其套入。我一動不動地直盯著。

試了幾回,尉遲軒奕放下“暝月”,“月,要試試麼?”

我接過“暝月”,尋思了一會,應該不會那麼湊巧吧,便將“暝月”套向左手……

“這個,可以拔出來的麼?”摸摸鼻子,果然僥倖心理要不得,無奈地瞅著食指上的指環。

“月的‘噬月’取出來過麼?”他反問道。定定地看著我的左手,尉遲軒奕沉默了一陣,便牽起我走出石室。

步出寺堂,我任由尉遲軒奕拉著我回房,心裡納悶:事情未免太過於湊巧了,為何在好幾次的夢境之後,我才突然發現夢中的自己,手腕上沒有“噬月”,而這兩大神器為何突然同時選來自異世的我為主?咬緊下唇,我百思不得其解。

“月,”我抬頭看著突然出聲的尉遲軒奕,他的神色有些凝重,“以後要小心,不能隨意讓人看見你的左手。”

的確,讓人知道我同時是“噬月”與“暝月”之主,麻煩必定接踵而來,遂點了點頭。他滿意地一笑,擁著我睡去了。

這幾日,我仍然自娛自樂,表現平靜,耐心地等雲兒來接我。在窗邊的躺椅坐下,接過翠羽遞過來的溫茶,我悠閒地欣賞著花園的冬景,怡然自得。不久,一陣睏倦襲來,我打了個哈欠,靠著躺椅沉沉睡去。

睜開眼,昏暗的房間,一片冷清,起身掃視了一眼,這裡不是月軒。嘆了口氣,看來我成為肉票了,唉。

“閣下不現身一見麼?”感覺到身上強烈地探詢的視線,我淡淡開口。

“哈哈……還以為九弟的眼光降低了,在府裡藏著如此平庸的女子,現在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一個錦衣男子緩緩從角落步進,在一旁的椅子上隨意坐下,一雙鳳眼仔細地上下打量著我。“醒來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毫不驚慌,沉著鎮定,還能夠發現房裡有人,果真不是尋常的女子。”

“……不知這位殿下請月來所謂何事?”慵懶地靠著床邊,我皺起眉,他稱乎尉遲軒奕為九弟,必是筱國皇室之人了。

“本王該稱乎你月公子,還是慕容小姐?”他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