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淺呀,可是據我所知,那李清照的年齡可也不小了,而且還是有婦之夫呀。”

李奇聽得心中暗怒,道:“這與英國公有關係嗎?”

蔡攸呵呵道:“我就隨便問問而已。既然有叛亂,我樞密院責無旁貸,經濟使上門告知,想必不僅僅如此吧?”

李奇道:“此乃英國公出任樞密使以來,首次調兵遣將,我以為一定得勝,而且得大勝,摧枯拉朽般的消滅叛賊,打出英國公的威望,以來威震四方。”

自打他在後世跟他岳父學做生意之後,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字典中唯有一詞,可以視為廢話。那就是“哀求”。有道是求人不如求己,任何一個人不憑你的一滴眼淚而改變自己初衷,唯有足夠的利益,才能使人動心,所以,他很少去求人,他更加喜歡的是平等兌換,這就好像天平一樣,若是你想天平往某一方傾斜,那你就必須不斷的新增砝碼。此才是正道也。

蔡攸喝了一口茶水,道:“繼續說下去。”

李奇又道:“但是英國公一人可打不贏,必須得有良將輔助,在下倒是願意為英國公衝鋒陷陣,效犬馬之勞。”

蔡攸雙眼微合,道:“經濟使莫不是希望樞密院舉薦你領兵出征。”

“正是。”李奇小道。於公,他希望在訓練禁軍的同時,自己也能得到一筆寶貴的經驗,已被他日之需;於私。我還是不太放行李清照,畢竟戰亂使一切變得撲朔迷離,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

蔡攸與李奇知根知底,根本無需隱藏自己的意思。笑道:“你以為這有可能嗎?”

李奇道:“為何不可能?”

蔡攸冷笑道:“沒有為何,只要我在這位子上一日,這事你就別想了。”

李奇使出激將法道:“英國公莫不是怕我搶了你的風頭。”

可是蔡攸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直截了當道:“是又如何?”

這廝真是太無恥了。李奇遇到蔡攸這等小人。還真是有些棘手,見他一臉堅決之色,知道自己領兵是很難的了。心嘆一聲,看來我只有先讓一步了。道:“英國公有此擔憂,我深表理解,但是我絕非想搶英國公的功勞,這樣吧,我可以向英國公推薦兩員猛將前去,此二人文武雙全,定能幫助英國公平定逆賊。”

蔡攸微微笑道:“經濟使,你可不要忘記,由誰領兵,此乃我樞密院的責任,你身為三衙統帥,插手此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李奇道:“這我知道,所以,我第一時間就來告訴英國公,而非上奏朝廷。不過我以為,英國公拒絕我,絕非明智之舉。”

蔡攸道:“那只是你以為罷了。我大宋能征善戰的軍隊多不勝數,經濟使未免杞人憂天了。”

跟我玩這一套?呵呵,你找錯人了。李奇笑道:“據我所知,登州叛賊如今是勢如破竹,僅憑几千兵馬,便攻破了登州,可見一斑。而且此戰過後,他們的實力又壯大了不少,然而,英國公非廣陽郡王,手上有一支能征善戰的軍隊。那麼,究竟該派何人前去呢?西軍太遠了,不能解燃眉之急,除西軍以外,唯有廣陽郡王的勝捷軍能夠保證萬無一失。要知道,此戰對於英國公而言,只能勝,決不能敗,否則,皇上定會以為英國公不能勝任樞密使一職。然而,我今日帶著一顆誠心來為英國公出謀劃策,想出了一個必勝的良策,我實在找不到英國公拒絕我的理由。”

蔡攸心中開始權衡起來,李奇有句話說的不錯,那就是這一戰,他決不能敗,這是底線,若能旗開得勝,那便最好了,但是問題也接踵而來,他整日忙著修道煉丹,對著各地的軍隊又不瞭解,唯有西軍、勝捷軍這兩支已經打出名氣的軍隊,他還稍稍瞭解一些,但是西軍駐守西北,若要調去最東邊,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至於勝捷軍,他根本就不會考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