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留情,哪怕他們已經算是“熟人”。

“窗戶開著。”曲寒風面無表情的指了指那有著縫隙的窗戶,“我今天雖然很累,但是睡得不算沉,所以窗戶被風吹開時我醒了。”

“然後呢?”張豔雨淡漠的問。

“前一晚我就已經說過可能夜裡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我一介女流之輩,難道不會害怕嗎?”曲寒風說的合情合理,女人一直都是需要被保護的弱勢群體……至少這個世界是這樣沒錯。

“悄無聲息進入你房間之人必然是高手,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可有對付的本事?”張豔雨半點客氣的諷刺。

“能不能對付是一個問題,但是人總有好奇心。就算我再弱,也會想知道是什麼人半夜闖進我房間……如果換成你們,你們會怎麼做?”偏偏半夜偷偷進他房間的是那個“老鄉”!

張豔雨和簡梟對視一眼,曲寒風的問題並不適合他們回答,因為能夠在他們睡覺時夜入他們房間的人還沒有。但是有這個可能性,他們跟曲寒風的舉動會是一樣。

“今日算你命大。”張豔雨道,說起來她還是挺納悶,左尊已經開了口說把曲紅妝殺了,怎麼最後居然放過了她?

“我能不能問一下,那個人……是誰?”曲寒風由於著問。

張豔雨剛想說什麼就被簡梟攔住了,簡梟平靜的看著他,說:“紅衣人是我和豔雨的主子,也是你得罪不起的人。若你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最好不要知道太多,也給我記住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

“紅衣人是你們主子的話,那另外那個黑衣……”

“他是誰也與你無關。”張豔雨沒讓他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追究,不過,僅此一次,再有下次,你就只能去見閻羅王。”

“……”

“豔雨,別把她嚇壞了。”簡梟見他神色不太對,勾了勾唇角,“放心好了紅妝姑娘,左尊大人並不經常來明月閣。”

這是告訴他想殺他的人並不經常來嗎?

問題是,他關心的不是那個紅衣服的左尊來不來,而是那異瞳的黑衣男人!

張豔雨和簡梟離開後,兩個人守在了他的門外,這是監視?

曲寒風枕著雙臂躺在床上,腦子裡浮現的盡是那張熟悉異常的俊美的男人的臉,他敢向天發誓,那張臉絕對就是遊戲中成男的臉型,同一個人擁有兩張不同的臉——要麼是易容了,要麼就是可以任意換臉。

夜帝,夜帝,明教護教法王!

曲寒風賭一個坑爹的系統,那個風騷的男人絕對跟他來自同一個世界!

……

“阿嚏——”陸徵在回到住處後已經連續打了十幾個噴嚏,不過,他絕對不是感冒了。

“大人,您還好吧?”清麗的少女端著銅盆站在一旁,有些納悶的問。

陸徵揮了揮手,“你和珍珠這麼晚還不睡?”

“大人還沒回來,我們怎麼能先睡?”翡翠笑眯眯的說。

“大人是去見心上人了吧?”輔進屋的珍珠賊兮兮的補充了一句。

“……你們倆個這麼沒大沒小,是因為我平時太縱容你們嗎?”陸徵無語的看了兩人一眼。

珍珠翡翠對視一眼,珍珠笑問:“大人,時間不早了,讓我們伺候您洗漱好嗎?”

聞言陸徵更加無奈,“你們再這麼調皮,等金子銀子回來我就把你們許配給他們……”

這是一句殺傷力極強的話,珍珠翡翠聽到後立刻就羞澀了,也不敢提什麼伺候不伺候的話,把東西放好之後齊齊出了門。

陸徵搖頭失笑。

來到這個世界大半年,除了最初那兩個月為了賺錢一直忙碌,後面的半年只在日月教度過,也認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