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您今夜三更獨自前去那欄寒山下,可就是您是變主動為被動了,您要是不去就證明您只是單純的想請他赴宴,若要是去了就表明您知道他和司徒銳之間的事情,而且想要和他合作。”

“王爺,您要慎重考慮,以防有詐!”老者勸道。

“青栢,你多慮了,他越這樣小心就越說明我們確實踩到了他的七寸,如果他和司徒銳合作設陷阱的話,直接來赴宴就好,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可見他也想瞞著司徒銳。”司徒軒想了一下道:“今夜就去會一會他。”

冷風瀟瀟,月似銀盤,高懸於頂,欄寒山下淡淡的月光把地上的兩個人影拉的長長的。

“軒王爺果然好膽色,竟然獨自前來。”美酒般醇厚的聲音,令人迷醉。

“要見嘯王爺自然要有信守約定方顯誠意。”司徒軒負手而立。

“哈哈,不愧為軒王爺,那麼請!”尹嘯天側身讓步,身後赫然是一個洞穴,司徒軒面色不變,坦然的走進去。走到拐角的時候,桃花閃身走在他前面道:“軒王爺,請跟緊本王,不然一步錯,可就丟了性命了。”

司徒軒一愣,隨即會意,著山洞裡安了機關,沒有人可以隨便進來。不禁為尹嘯天的心思周密和巧妙而讚歎。遂緊盯了尹嘯天的步法往前走,大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眼前豁然開朗,是一間佈置整潔的密室,所有用具一應俱全,尹嘯天在首位坐了,伸手示意司徒軒坐了。

“嘯王爺,和我皇妹在七弟府上住的可好?”司徒軒先開口寒暄道。

“託軒王爺的福,住的還好。”尹嘯天臉色微變。

“那就好,”司徒軒看著尹嘯天的臉色得意道:“嘯王爺是不是也曾在這裡和七弟相聚?”

尹嘯天嘴角一勾,冷冷的嘲諷:“軒王爺,這話不應該你問本王吧,可是你付本王的約。”

司徒軒一滯,有些懊惱,是啊,現在他是被動的那一個,只聽尹嘯天閒閒的開口:“軒王爺既然來了,就痛痛快快的說吧,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拐彎抹角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哈哈,嘯王爺果然爽快!”司徒軒笑道,“那就恕我直言。”

“軒王爺請,”尹嘯天做一副洗耳恭聽狀。

“多的本王就不說了,七弟府中的嫣然夫人嘯王爺想必見過了,”司徒軒笑笑,“貴國的嘯瀾夫人初五失蹤,哦,不,是掉下山崖,司徒銳在十五的時候剿匪救回了他的嫣然夫人。雖然時間有些緊,但是,從清國到煌國,日夜不停快馬加鞭的趕路十天剛好可以到達的。”

尹嘯天聽的臉色一沉,怪不得小瀾胎氣不穩,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日夜奔波,想想還有些後怕,如果他們的孩子……尹嘯天有些不敢想。

司徒軒看著尹嘯天發青的臉色顯然是會錯了意,“想必嘯王爺已經向清楚了,本王也就不多說,只是這奪妻之恨……”

“軒王爺,”尹嘯天嘲諷道,“你不用多說了,本王可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私人恩怨不會影響國家利益。有空想著怎樣挑撥關係,不如想想開出怎樣的條件可以讓本王滿意。”

司徒軒心中暗罵,都找本王來了,還在這裡拿喬,不帶私人恩怨?不帶私人恩怨怎麼本王一說嘯瀾夫人的事情,你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門來了?面上依然堆笑道:“清國有您這樣一位公正無私的王爺可是清國之福,至於條件,本王可以在司徒銳的條件上在加兩座城池,怎麼樣?”

尹嘯天冷笑,果然是陰險小人,兩座城池?哪兩座城池?要是將煌國南方的兩座城池分給他們,他清國伸手難及,豈不是隻掛個名?或者將他煌國那兩個年年遭災的城池分給他們,那他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軒王爺不去做生意可真是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