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道:“別冒冒失失的往前衝,這裡肯定有人看守,我們貼著樹林慢慢飛,別被人發現”

話音剛落,遠處八九個人影向這邊急速飈來,他們腳踏飛劍,身穿道服,踏劍的姿勢和道服的款式跟剛才的中年道士一模一樣,看來是同門。

卞莊苦笑道:“看來麻煩來了。”

那些道士們很快就到達跟前,為首的道士蓄著山羊鬍子,看樣子至少有五十歲了,其他人卻很年輕,最大的也不過三十歲模樣。

那山羊鬍子的老道,厲聲喝道:“你是何人?敢擅闖我終南山聖地!”

卞莊拱手道:“在下……這個不方便說,我這次前來……”

“我管你前來幹什麼!”山羊鬍子的老道打斷了卞莊的話喝到:“既然你敢闖到這裡就束手就擒吧。”他手一揮,後面的年輕弟子圍了上來。

兩道白光一閃,飛在最前面的兩個道士已抽出佩劍,一人取卞莊的眼睛,一人橫砍卞莊的側腰。

這兩招頗為陰毒,那取眼睛的一劍映著月光正好擋住了視線,那砍側腰的一劍悄沒聲息,如鬼似魅,若不是卞莊的眼力和耳力超越常人,怕不是要著道了。

但卞莊的眼力和耳力偏偏超出常人太多,他輕輕往後一移就躲過了這兩劍。

“咦?”兩個道士同時驚訝出聲,但他們沒有停頓,一擊不中就各自讓開,為後面的道士讓開位置。

後面的兩位道士一胖一瘦,所拿佩劍也是一寬一細,胖道士拿寬劍一劍砍來風聲大作,瘦道士拿細劍,從反方向以極快的速度刺擊,若卞莊躲閃那個寬劍,必然會撞到細劍的劍口之上。

但是這個組合也難不到卞莊,他左手伸出抓住了寬劍的劍身,右手捏住了細劍劍身,稍一用勁,“啪”的一聲,細劍已斷。

“咦?”又有數個道士驚訝出聲。卞莊乘著眾道士驚訝的當口,飛出了包圍圈。

山羊鬍子老道說道:“果然有些本事,難怪敢闖我終南聖地,不過你躲得過我空漠派的劍陣,躲得過雷陣嗎?”說到這裡,他忽然提高聲音喊道:“眾弟子聽令,結雷法陣,用狂雷天牢!”

年輕道士們應了一聲,調轉腳下的飛劍,圍城一圈,並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符文。

卞莊心道這是準備用雷了啊,用雷最不怕,雷童可以把雷吸到他的手掌之間。想到這裡,他扭頭看向雷童,喊道:“雷童——”

雷童笑道:“你不是不要我出手嗎?我看戲,嘻嘻”一邊說一邊向高空中飛去。

雷童的模樣還個小孩模樣,而且還是個胖小孩,怎麼看他的威脅性都比卞莊小的多,因此這些道士都把注意力放在卞莊身上,雷童走了也沒去管。

卞莊氣結,他只是想讓雷童把雷電吸收點,可不是讓他出手,不過現在這小子已經飛遠了,說什麼也沒用了。

此時那些年輕道士手中的靈符開始燃燒,蛛網似的電流出現先眾人上空,發出“滋滋滋”的可怕響聲。

卞莊心想,若只是鬥劍比拳,再來幾十個這種道士也不怕,畢竟自己的身體經過雷災鍛打,力量、強度、反應力都不是這些年輕道士可以比擬的,但若用法術則不一定,法術藉助自然之力,而很多自然之力都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拿這雷電來說,沒有人的速度能夠快過雷電,就連那速度快若鬼魅的秦阿羅也不行,當初她躲雷童的雷電,靠的是看雷童的出手徵兆,賭自己的速度快過雷童的施法速度,而不是快過雷電。

卞莊自然也沒雷電快,道士們的手法他沒見過,所以也不能靠徵兆來躲避,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先出手!

出手的目標很快鎖定——那個五十多歲的山羊鬍老道,他是一行人的領頭者,拿下他最有意義,卞莊在空中一個閃身飛到了那老道跟前,手指指甲暴漲三、四尺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