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歡那首《勇敢的上吧,格蘭芬多》……不過這首我唱的次數最多,我最熟練就是了。”毫無自覺的某人揚揚得意地誇耀道。

“……”鄧布利多無語。

“……”帽子兄羞愧無比。

喂,難道你唱歌就是為了討好薩拉查麼?

或者說,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坦白那個所謂的“勇敢地上吧”指的究竟是什麼?

好吧,我承認,其實完全沒有人想要知道就是了……

揣測。一直一直

“聽說你把戈德里克趕出去了?”隨著開門的聲音,清脆而略帶戲謔的女生傳了進來,隨著輕巧地腳步聲,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嬌俏的女生面孔和金色的波浪捲髮,白色的緞帶端正地繫著,聲音的主人打扮地如此一絲不苟,就好像是剛剛從舞會上退下來一般。

歐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繼續把頭轉開,繼續從開啟的窗子裡看著天空。這個晚上確實是少見的晴朗,似乎那種春天的春天的陰雨綿綿已經過去,但是那種纏綿的情感卻好像是寫在天空中一樣,搖曳著漫天的星斗,塗抹出一輪圓月。月下的少年,白皙到脆弱和透明的病態的面板映著熒熒的光彩,眉眼之間不知道是偽裝還是真實的淡漠。他靠在一隻黑色天鵝絨的軟墊上,就讓自己顯得更加蒼白無力了。

“嘖嘖嘖。”瑪麗薇莎卻毫不在意對方的無視,反而饒有興致地拉開旁邊的扶手椅,手中的魔杖輕輕揮動,憑空出現兩隻只精緻的小杯子,杯子是磁白色的,讓面有著精細的流雲紋樣,自然而華美——這確實是拉文克勞的品味——裡面裝著香濃的可可,一隻落在歐文的身邊的小茶几上,一隻落在她面前的小圓桌上,“看起來真的很狼狽啊……不需要說說麼?什麼都好,比如,為什麼要把戈德里克趕出去?我看到他氣勢洶洶地去找鄧布利多算賬了,難道是因為鄧布利多的原因?你不是這樣的人吧?”遷怒這種事情,雖然薩拉查確實做的不少了,但是始終都是有分寸的——她能看得出來,這次老友其實是對戈德里克本人不滿,不過究竟是哪裡不滿,就很值得商榷了。

歐文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但是還是有些暗淡,他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倒是很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嘛。”

“總歸是這麼多年的同伴了。”瑪麗薇莎歪著腦袋,巧笑倩兮,一隻手輕輕地撥弄著頭髮,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有點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不會吧,薩拉查,難道你還在為戈德里克那個傻子之前說過的話生氣?我還以為你已經原諒他了呢!”難道是她判斷錯誤?聖誕節之後她看到戈德里克喜氣洋洋的樣子,還以為兩人之間的矛盾已經搞定了呢!

“我看上去很像是為情感傷的樣子?”語調上揚,帶著明顯的危險訊號。

“事實上……呃……”瑪麗薇莎很明智地選擇了與想法完全相反的一個答案,“不太像。”

“呵呵。”歐文輕輕地笑了起來,卻讓人看不透情緒。

“如果你說的是,之前他對我的誤解……的話,雖然還是很不爽,但是多少已經不怎麼介意了。”誤會從來不是一個人能夠造成的,他明白這一點,但是——“無論怎麼說,都覺得很難過啊……那個時候的北極……”空洞的就像是被剜去一塊的心,冰冷的風吹過來,想要把跳動的心臟凝結住。

“啊……”瑪麗薇莎微微蹙起眉,她有點恍然的樣子,又有點心疼的神色,“……我說,薩拉查,你其實是……“

你其實在氣戈德里克……來的太遲了吧,所謂誤會可以完全不在意,但是無論怎麼樣都會覺得悲傷。

今天的事情,讓你又想起了千年之前,兩人命運一般地擦肩而過,陰陽兩隔。

歐文勾起嘴角,把頭轉過去,那些髮絲有些凌亂地披在肩上,顯得慵懶而纖細,他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