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哨探,四下打探那些莫名來頭的兵馬。

這些哨探派出去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卻是沒有一個折返,李文軒與斡古心中都覺得不妙,怕是都被對方拿住了,就在斡古還要再次派出哨探的時候,只見四周塵煙滾滾,蕩起了無邊黃塵,直叫天地變色,饒是這些男兒都是久經沙場的鐵血漢子,看到了這般場景,也是無不心驚。畢竟是看對面的聲勢,便已經可以斷定敵兵數量一定是遠遠多過了自己的一方,並且更加可笑的事,如今己方眼看就要被合圍,卻連對面人馬的來路都不曉得。

斡古手中不斷冒出了冷汗,向李文軒說道:“將軍,末將斗膽請你回到陣中護衛公主,這些敵軍,就交給末將來打發!”

李文軒知道斡古是有心護著自己,可如今這情形,自己又如何能躲?並且看著這四周的動靜,這兩千兵馬中又有誰能躲一個平安?何況自己還是軍中的主將?搖頭苦笑,說道:“看著陣勢怕是有數萬人,說起來打發,談何容易?”說罷提馬走出了軍陣,離開圓陣約莫二十丈開外。

此時在四周飄飛的塵土中,已經慢慢的顯現出了一列列的黑甲騎兵,鋪天蓋地而來,烏壓壓的一片,看樣子少說得有好幾萬人,而己方不過區區兩千之數,在加上還有公主在其中,若是硬碰硬的話,能用於作戰的兵馬還得打一個折扣。

這些騎兵在距離中間的圓陣還有五百步的時候就停了下來,保證對面的弓箭射不過來,就沒有再上前。不過儘管這幾萬人只是這麼圍著,沒有做別的事情,但只是這個場面上的氣息,就已經足矣叫這陣中的兩千人馬心驚膽戰,畢竟面對於自己數十倍的人馬可不是玩的,對面的人馬只要一個衝鋒,或者是這幾萬人一陣羽箭落下,自己這兩千兵馬怕是就要全軍覆沒了。

這些金兵並非是怕死,可是他們的軍陣中卻是有著一位身份特殊的依蘭公主,他們身死是小事,就是傳回家鄉,他們也是戰死沙場的英雄,可是若是依蘭公主有個好歹,那可是叫人追悔不及了。

李文軒沒有按照斡古的建議呆在軍陣中,而是獨自拍馬來到陣前,連個親兵護衛也沒帶著,也沒穿鎧甲,只是一身青色布衫,他一是想要看看對面這批兵馬的來歷,再者就是四下尋找退路,畢竟面對這等場面,李文軒也不敢有絲毫大意,自己當時既然答應了和刺護送依蘭公主,那就要保依蘭公主平安無事,若是叫依蘭公主受了什麼損傷,李文軒心中也是過意不去。

不多時,自前面奔出了十多騎,向李文軒這邊走來,當前一人手持狼牙大棒,身形魁梧,應當是一員戰將,他到李文軒身前十多丈的地方,將狼牙棒一橫便停了下來,

那將軍一身重甲,李文軒則是一身布衣,咋一看,他在氣勢上勝過了李文軒不知一星半點,更何況還有身後的數萬兵馬給他撐腰?在他看來,面前的這個看著不過二十來歲的人,就像是一個等待他審判的囚犯,對方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相反的,李文軒看到他,卻是暗暗嘆氣,因為面前這個人太過鋒芒外露,太過驕傲,不曉得內斂,若是當真動起手來,不用說自己,就算在明珠的手下怕也過不了幾招,所以李文軒不去主動招惹他,有心要耗一耗他的性子,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不過他們兩人在陣前對視,卻是急壞了後面的明珠還有斡古,特別是明珠,急的將嘴唇都快咬破了。

那武將似乎是在跟李文軒較勁,不過過了不到半炷香的功夫,終於是那將官有些忍不住了,他本來看到對面的人馬被自己重重包圍,對面必定大亂才是,卻不料對面的陣中鴉雀無聲,而自己面前的這個傻小子也一聲不吭,只看著他發愣,起初還不覺得什麼不對勁,可到最後直叫他心裡有些發毛,耐不住了問道:“小子!你是什麼人?”

李文軒撇了他一眼,說道:“依蘭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