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分上,不願意為你為難,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乞丐冷哼一聲,說道:“子清大師,我也念在過去的情分上,不想與你為難,這這兩娃娃讓我帶走,你莫要在這裡多事,不要逼我與你動手!”

之前那老和尚一直不曾說出自己的姓名,李文軒與蘇晴雪都猜測他是寺中高僧,但聽得那乞丐親口說出,這個老和尚便是寺中僅次於方丈之下的子清和尚的時候,兩人還都是為之一震,李文軒也暗自慶幸這乞丐雖說讓人厭惡,倒也來的及時,不然李文軒與子清動起手來,定然是要吃大虧了。

兩個老傢伙自打照面,互相都沒說過半句的好話,吵來吵去,火氣都是越來越大,似乎是有些什麼舊日的仇怨,此時已經是僵住,李文軒心中卻是暗喜,心道:“這兩個高手若是打的難解難分,那自己豈不是有機會逃走了?”李文軒是既不想落在莆田寺的手裡,但也不願意讓這乞丐把自己帶走,衝蘇晴雪微微笑了笑,蘇晴雪卻是一臉的茫然,不曉得李文軒這是打的什麼主意,在如此要緊的時候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子清和尚與那乞丐又拌了幾句,可不管他如何氣惱,那乞丐卻是忽喜忽怒,好似全然不在心上,過了一會,竟然直接回身去拉李文軒與蘇晴雪,子清和尚見狀,這哪裡能使得,當即飛身上前,擋在二者之間,那乞丐冷冷道:“你可想清楚了,當真要與我動手?”

子清和尚也不與他說話,只是右掌在身前一轉,兩人相距甚遠,可是右手打出的掌風卻已經掠向那乞丐胸口,這掌力比之前與李文軒交手露的哪一掌還要霸道許多,李文軒心中不由得有些慚愧,心道:“這和尚方才若是用這般掌力與自己的火棍對上,只怕自己現在不單單是手背被燙傷,整個人怕是已經成了一隻烤乳豬了。”

那乞丐嘴角喂喂揚起,似是對這掌風很是不屑,果然,那乞丐身子微微一斜,只見身前破爛的衣服微微晃動,掌風便從他的前胸擦過,撩動了衣衫,卻沒碰到半點肉身。需知道掌風不比一般拳腳,沒有行跡路數可以看的清楚,想要躲避的如此精確自是困難,且風險很大,稍有偏差便會被掌力所傷。

子清和尚一招不成,接著又是雙掌齊出,掌風呼嘯著將那乞丐的半個身子都籠罩住,這次那乞丐沒有再託大,也是雙掌打出,二人掌風隔空一撞,只聽得轟然驟響,兩人各退後一步,顯是勢均力敵。李文軒與蘇晴雪卻感到疾風撲面,也知道了兩人的厲害,李文軒原本打算帶著蘇晴雪趁亂開溜的,可見到兩人功力如此,卻又泛起了遲疑,遲遲不敢有所動作,任這兩人不管誰抽出手來阻攔自己,李文軒都是敵不過的。

那乞丐又道:“子清啊子清,你若是想要與我比試,你大可約定個時間,我自會來尋你,不過今日這兩個娃娃,我一定要帶走的!”

子清和尚喝到:“殺害司徒莊主的人,莆田寺就算是傾盡全寺之力,也會將他拿下,莫說你一人,就算是千軍萬馬,我莆田寺也不畏懼!”

“哈哈——”那乞丐放聲大笑,突然間笑聲戛然而止,很是陰森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司徒英是別人殺的呢?”

“什麼!”子清和尚聽到此言,全身一震,也就在這一走神的功夫,那乞丐突然向邊上跨出一步,用腳在地上一掃,便將那個火盆踢向了子清,火盆中的木柴燒的正旺,被那乞丐踢起,當下各種紅炭與燒著的柴火,織成了一張火網蓋向了子清。子清大驚,知道只那乞丐故意使詐,騙的自己分神,有心上去再鬥上幾招,可萬千火星正向他撲面而來,子清無奈只好向一旁躲閃。

那乞丐看準了時機,見到子清讓路,猛的飛身上前,穿過火牆,那些著火的柴火還沒落地,他就先到了李文軒與蘇晴雪的身邊,也顧不得身上衣衫有幾處被點著了,緊接著轉身又是一掌,將快要落地的火光,悉數打向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