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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的思想跟他們的不一樣,他們也會強迫說服自己相信楚一飛是正確的。而楚一飛也一次次地證明了他的眼光沒有問題。即便是柳寡婦、馬英俊等有經驗的老手,在將他們所滲透的一些經驗傳授給楚一飛之後,他們也驚訝地發現,楚一飛成長的速度,比他們想象中要快得多啊。
而現在,他們這群人的領頭羊馬英俊,卻被醫院告知,極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這——
譚月那張原本始終淡然的臉蛋上終於浮現了一抹訝然和不安,她知道,若是當初楚一飛跟自己一塊兒離開了,他現在肯定不會躺在床上,也不會隨時可能成為植物人,他更知道,即便他離開了,也沒有任何人有理由有資本責怪。在那樣的情況下,楚一飛本身執行的就是一項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後,他雖然艱難地完成了,卻在最後的掃蕩過程中,跟僱傭兵的首領展開了一場生死血戰。根據清理現場的人彙報,那間小小的醫務室內,大部分鐵架都被打碎了。而牆壁,也因為兩人的不停撞擊裂開無數道裂縫。這樣的場面足以告訴別人,在之前這兒的兩個人的決鬥,絕對是驚天動地的。
可是,譚月也知道楚一飛不會離開,他會義無反顧地去做那件事兒。在譚月看來,楚一飛或許在某些時候做到了冷眼旁觀,他也認為自己沒有拯救世界的能力。可是,當身處於某種你不做,就會受到良心責備的時候,他選擇了這條几乎不能回頭的道路。所以,他現在深度昏迷地躺在床上。譚月那顆本來十分淡定的心在這一刻變得極為悸動起來。在遇到楚一飛之前,她本以為自己可能獨自堅強地面對任何遭遇。這在各種實踐中得到了證實。不論是他被陳乾坤囚禁,抑或是在各種生死關頭,她都能做到八風不動,心如磐石。可現在,她發現她淡定不能,冷漠不能了——
她的嗓子有點兒乾燥,淚腺有點兒加劇運轉,甚至於,她的鼻頭也有點兒發酸,甚至於,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在聽到醫生最後的告誡之後,也開始不聽使喚的發軟起來。她無力地背靠著牆壁,彷彿隨時都可能成為摔倒一樣,而目光,卻是透過人群中的縫隙,落在楚一飛的臉上。他——真的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嗎?
她還記得第一次遇到楚一飛的時候,她還是一個青澀到有點兒拘謹的小男孩,那時候的他,是那麼的單純和羞澀,跟女孩說一句話,都會臉紅好半天。而他那雙清澈的眼神,讓任何女孩看見了,都不會有排斥的心裡。甚至於,譚月在見到他的第一眼,還懷疑過這個小男生會不會是一個同性戀
然而,在散夥飯的那天晚上,她把自己儲存了十八年的第一夜交給了我楚一飛。同樣,楚一飛的第一夜也交給了她。這兩個原本沒有任何交集的年輕男女,就這樣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而在大學的時候,因為不願跟錢大項那個狗屎一樣的富二代說話,她不小心地把楚一飛給拉下水了。而後來,楚一飛因為得罪了錢大項而被他撞成了重傷。甚至於,他還一度尋死覓活過。那時候的譚月,對楚一飛更多的是憐憫和歉意。
可是,楚一飛對她展現出來的愛意,卻是讓譚月有點兒措手不及。而在楚一飛第一次反擊錢大項的那一會,譚月發現原來他並不是一個十足的廢材,或許,他身上的某些閃光點,只是自己沒發現罷了。而接下來,他的身上一次次的出現了讓譚月感到吃驚的地方,慢慢地,楚一飛的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他整個人,也在不斷地成熟著。每一個他成熟的過程,都是譚月對他改觀的環節。直到他見到了自己的爸媽,並且因為自己的一些威脅和挑釁,在父親的面前親吻了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