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讓我叫她琪姐,那麼這個莫曉琪自然應該是宋愷威他老婆,而這個徐慧敏就是宋太太了。

他看我思考的樣子,就問我是不是還不知道她們兩個人的名字,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是。

他淡淡的勾勒著唇角,若有似無的看我幾眼,我有時被他看得特別不舒服,我就問他我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他說:“你長得這麼漂亮,又坐在我的副駕駛位上,你說我怎麼能忍住不看!”

話語裡自然是帶著曖昧的調侃,我沒有說什麼,瞭然一笑,沒有再問他這種‘你為什麼老盯著我看’的傻問題。

我心裡想著,既然你這麼喜歡看,那麼就看吧,反正你看完,我也不會少兩塊肉。這麼想著,心裡就自然不會覺得彆扭了。

我們回到渝中區的別墅以後,我才知道這個叫宋慕言的男人原來也住在這裡,他車子並沒有直接開回宋家,他先回了一趟他自己的家裡,他進別墅的時候,讓我在車裡等他幾分鐘,我說好。

過了幾分鐘以後,我看他從別墅裡面提了一個口袋出來。

我問他是什麼,他說他提的燒烤料,他自己弄的,味道不錯,特別是烤羊,那就更不錯了。

說完以後,他把這些燒烤料都拿給了我。

我說了聲謝謝,他說不用謝,叫我烤出好水平的燒烤來就行了。

我說一定的!我也沒有再跟他說多餘的話,比如我其實會烤靠燒,因為以前,我前夫就特別的愛吃燒烤,有時候我們也會約上三五幾個朋友,到江邊,甚至環境優美的田野裡烤燒烤。

回到宋家的時候,我從宋慕言車上那車的那一刻,我看到宋愷威站在別墅的門口,他跟莫曉琪還有徐慧敏站在別墅的花園的吊椅上,在聊著什麼,莫曉琪還在哈哈大笑,宋愷威的臉上也掛著幾分笑意,雖然淡,卻看得出來是發自內心的笑。

但是當他看見我從宋慕言的車上下來,我在提羊的時候,宋慕言還來幫我,又是把我肩膀,我又是衝著他笑的。

當我回過臉,看到遠處的宋愷威時,我臉上的笑容瞬即被我收斂了起來,我看得出,這一刻,他很不高興,因為他一樣,是在一瞬間,收斂起了臉上所有柔和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慎人的冷。

我望了他一眼,轉身想去接下宋慕言手裡的羊,我說:“還是給我提吧,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工作!”

宋慕言壞壞的皺了皺眸子:“怎麼?是怕愷威不高興嗎?”

我淺淺的笑了笑,算是預設,他玩味的冷哼了一聲:“我們來打個賭!”

我問他:“什麼賭?”

“你繼續讓我提著,不出二十秒,他一定會過來幫你,你信不信?”

我沒有明白宋慕言的意思,我疑惑的看著他,我說不信,他又說:“那咱們賭一把!”

說完,他一手提著羊,另外一隻沒有提羊的手一把抓起我的手,還與我十指緊扣在一起。

宋慕言抓著我手的那一刻,我心裡自然是慌亂的,而且我看見坐在吊椅上的宋愷威,臉上越發的難看,陰沉的眉心就像一灘深黑的水。

而且宋慕言還賭贏了,時間真的不超過二十秒,我看見宋愷威從吊椅上起來,朝著我們走過來,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跟宋慕言走過來。

但是宋慕言似乎也只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因為宋愷威根本就沒有幫我提東西,他走過來,在我們面前站了兩秒,然後擦過了我的肩膀,朝車庫的方向走了去。

我用餘光掃到了宋愷威側臉上閃爍著的寒光,一邊也在使勁的想要把自己的手,從宋慕言的手裡抽回來。

可是無論我怎麼使勁,宋慕言他就是不鬆開,而且還越拽越緊,他還悄悄的把他的腦袋低垂下來,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