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再說這不是在大街上,就算她們知道了我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何況她們說不定沒見過我呢。我正想著呢,背後突然傳來那個陰魂不散的少女的聲音:“你這麼怕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這丫頭,嘴還真毒啊,我有沒得罪她,相反我還救過她呢。

“愛莉莎,你實在是太無禮了,怎麼能跟恩人這麼說話?”中年美婦臉上湧現了一層薄怒,轉身對少女叱責道,我這才知道這有些刁蠻的少女的名字叫愛莉莎。我雖然沒有轉頭看愛莉莎的表情,但是從我耳中聽到的「哼」聲,就知道她一定很不服氣。中年美婦叱責完自己的女兒之後,回過頭向我道歉道:“公子,請恕我和小女的無禮,如果公子有所不便,妾身不敢強求。”

“夫人言重了,我倒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不過是面目可憎,怕嚇壞了別人。”我笑著將帽子和墨鏡取了下來,看到我的真面目之後,母女二人都呆了一呆。看到愛莉莎有些呆呆地看著我的眼神,我不禁玩心又起,朝她擠了擠眼睛。愛莉莎驀地俏臉飛紅,嬌嗔道:“你得意什麼,你以為你自己長得很好看嗎?醜死了。”說著就轉身對中年美婦道:“媽,我去看看大姐的傷勢。”然後就飛快地走了,從她的背後,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脖頸都羞紅了,由此可見她之前的那句話是多麼言不由衷。

“公子真是會說笑話。”中年美婦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如果像公子這樣出眾的容貌也被稱為面目可憎的話,那隻怕這世上也沒有美男子一說了,難怪三丫頭會看呆呢。”聽到這位夫人這樣說自己的女兒,我不禁感覺有些怪怪的,心中祈禱她千萬別起什麼東床招婿之心。

“公子,我看你器宇軒昂,絕非你向三丫頭所說的是什麼加里森城的最大的地頭蛇。這個傻丫頭,公子跟她開個玩笑她就當真了。”中年美婦笑著說道:“不知公子今年多大了,家中都還有些什麼人?”我心中不由暗自苦笑,這真是你越怕什麼、它就偏發生什麼。這位夫人明顯是起了「東床招婿」之心,居然打聽起我的情況來了,這讓我感覺有些如坐針氈。

正在我感覺有些窘迫的時候,紫衣少婦的突然出現為我解了圍,只聽她向中年美婦說道:“媽,大姐是受了不輕的內傷,我和三妹都沒有能力讓她完全恢復,我看回頭讓小妹想想辦法吧,她不是今晚說要回來拿東西嗎?”

“嗯,她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吧。”中年美婦笑著說道:“我們家還是四丫頭有福氣,不像三丫頭都二十的人,還整天像匹沒韁的野馬似的沒個管頭,還要讓我操心。”聽到中年美婦這樣說,紫衣少婦也露出了會意的微笑望向我,顯然她也聽出了中年美婦的話外之音。

“呃……這個……夫人,我能去看看那位受傷的姑娘嘛,我想也許我可以治好她的傷。”我知道再跟中年美婦聊下去,她準會提出讓我擔心的那個話題,所以我趕緊轉移話題道。

“哦?公子你也擅長魔法嗎?如果公子肯幫忙,那就太感激了。”中年美婦驚喜地說道:“剛才聽了三丫頭的話,我還以為公子只精於武技呢,原來公子也精於魔法啊?”紫衣少婦也是異彩連閃,美眸緊緊盯著我的面龐,我只能呵呵傻笑。說實話,我還真沒有經歷過這種「丈母孃選女婿」的場面。

“媽,你還站著愣啥呢,還不快請這位公子去為大姐療傷。”紫衣少婦嘻笑著提醒中年美婦。

“哦,對,公子請。”中年美婦看我的眼神,簡直就是「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這讓我真如芒刺背,感覺十分的不自在。面對紫衣少婦神秘的微笑,我只能視若不見,低頭向房中走去。女孩子的房間就是跟男孩子有很大的不同,我一走進房中,一股似糜似麝的幽香就撲面而來。

受傷的少婦正躺在床上,而愛莉莎則站在床邊,看見我跟在紫衣少婦的後面走了進來,愛莉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