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病,本將一定重謝。”

“哈哈!治病救人本是醫者本分,在下一定盡力就是,將軍帶路。”皇甫醫顯得很大度,話語中毫無貪圖重謝之意。

“先生請。”華安伸手指路,親自帶領皇甫醫向李青憐的營帳處走去。

華安首先走進營帳,伸手在李青憐的額頭上試了一下,仍然很燙,而且,比先前更嚴重了,臉色也越發顯得憔悴。

“皇甫先生,青憐姑娘額頭依然很燙,您看一下。”華安連忙招呼身後的皇甫醫。

皇甫醫揹著一個小藥箱,掀起帳篷的門簾走了進來,乍看李青憐的臉色,便有了些許預感,隨即近身對李青憐的舌苔、眼底、手臂都認真的檢查一番,最後點頭道:“將軍,這位青憐姑娘並非是偶感風寒這麼簡單,而是得了傷寒之症。”

“傷寒之症,很嚴重嗎?有沒有辦法治癒。”華安緊張的問道,雖然他早就聽說過傷寒這個病症,但古代的傷寒是什麼,能不能治好,就不是很清楚了。

皇甫醫抿了抿嘴,輕聲道:“傷寒乃是風寒最嚴重的一種,自然是比較嚴重了,想必是這位姑娘在路上染了風寒卻沒有及時治療,旅途勞頓之下便加重了許多,最後,感染成傷寒之症,不過,在下祖傳的針灸之法,可以緩解傷寒的病痛。而後在輔以湯藥,不出十日便可痊癒。”

見皇甫醫有辦法治好李青憐的傷寒之症,華安心頭大喜,連忙說道:“真是太好了,多虧了皇甫先生,否則,青憐姑娘只怕性命不保啊!需要什麼藥材,先生只管說,本將讓親兵去抓。”

皇甫醫擺了擺手,輕聲道:“將軍無需抓藥。在下的藥箱裡都帶齊了。只是針灸之事,或許有些不方便,在下著實有些為難。”

“先生有何為難,不妨直言。”華安連忙問道。

皇甫醫嘆息一聲。取出身上的銀針。輕聲道:“將軍。治療傷寒需要針灸後背,為了看清穴道,更需要褪去內衣。這一個姑娘家的,是否接受針灸,還要徵得姑娘的同意才好啊!”說完看向華安,想聽聽華安的意見。

華安自然明白皇甫醫的意思,作為一名郎中,皇甫醫既要治病救人,同時也要顧及女孩子的清白,對於針灸後背,如果當事人不同意,他也不好強行為之。

作為後世人的華安,自然不會想這麼多,也不會覺得針灸後背會損失什麼清白,更何況,皇甫醫是一名郎中,看病豈能在乎這麼多。

“皇甫先生,所謂醫者父母心,只要能治好青憐姑娘的病,怎麼樣都可以,不就是針灸後背嗎?先生快些準備,本將幫青憐姑娘脫衣。”華安說著走向李青憐的床邊,準備褪去李青憐上身的衣服。

“在下遵命。”見華安同意針灸,皇甫醫微微側身,開始準備各種銀針,並點燃了一支蠟燭。

“將軍,您幹嘛?”雖然身體很虛弱,但李青憐還是能夠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華安在褪去她的衣服,不禁有些驚訝。

華安揉了揉李青憐的後背,安慰道:“憐兒,不要亂動,你生病了,需要治病。”說完褪去了李青憐上身的最後一件衣服,並順勢擋在了李青憐身體的側面,以用來遮羞。

“將軍,看病為何要脫去衣服,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李青憐有些不相信華安所說的話。

“憐兒,聽話,皇甫先生醫術高超,這是針灸之法,待會可能有些疼,你要忍著點。”華安連忙解釋道。

“將軍,那你一定別走,我害怕。”李青憐同意針灸,但要求華安陪伴。

“好好好,本將不走,一直陪著你。”華安連忙答應了。

見華安稱呼李青憐為憐兒,並親自幫其脫衣服,皇甫醫便隱約的猜到了二人的關係,於是,更加不敢有所失禮,準備好一切之後,才緩緩的站起身來,輕聲道:“在下已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