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宮女便要一鬨而散,她立即走上前去,不由分說攬住了去路。

問:“你說本公主和蕭貴妃素來不合?”

“這……這話,您千萬可別告訴靈兒的主子。”一個宮女臉上顯出驚惶,吞吞吐吐道:“求長公主饒恕。”

殷素兒一襲紅裙,將披風猛然揭下,像一隻母獅子似的手腕稍加用力,便將那輕紗勒住了那多嘴的宮女的脖子。雙手只用力的一交叉,那宮女便叫出聲來。

她仔細一想,看著這靈兒嚇得花容失色,難不成她的主子就是蕭貴妃?殷素兒眼神陰鷙,兇狠的瞪著那宮女,問:““要想本公主饒恕,就隨著我來。”

說著,她便像是牽著一隻綿羊似得一手拉扯住那勒在宮女脖子上的輕紗,走向了帛陽宮。

站在門口,她卻也不敲門,就瞪著眼睛問那宮女靈兒:“你說,本公主與那蕭貴妃,是哪個更強一些?”

“是……是……”靈兒站在帛陽宮門前,卻被長公主的輕紗勒住脖子。

話說的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可此時殷素兒卻是絲毫都沒有看在蕭貴妃的面子上饒過這多嘴的靈兒,而且還是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帛陽宮門前欺負靈兒。

想到靈兒作為蕭貴妃的下人的境況,殷素兒得意的聳了聳肩。衝著靈兒道:“本公主可不管以前的是什麼樣,以前是我強也好,她強也罷。但是現在,統統作廢!”殷素兒長臂一揮,靈兒便踉蹌著身子扶住了柱子站定。

“你,靈兒麼?去給本公主敲門,叫你主子出來說話!”

靈兒聞言,身子一顫,連忙去慌手慌腳地敲門。

“誰呀?”帛陽宮裡邊一個侍女探出頭來,見靈兒卻是這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那侍女卻還未來得及安撫靈兒,只見長公主便朝著那靈兒的屁股上一踢——“哎呦喂,我的屁股!”

殷素兒進了門去,便如願以償地看到了蕭應薔站在了門內驚疑地望著她。“怎麼,站著看著本公主,卻是不行禮,什麼規矩!”

只是有兩年多不見,蕭應薔看到長公主卻是這副模樣了。還是那樣的姿容絕美,只是卻是另一種清雅脫俗,可這性格倒是更加的囂張了!

蕭應薔只好微微欠身,“應薔給公主問好。”

“好了起來罷,本公主賞你一個好奴才!”殷素兒右手一鬆,靈兒便踉蹌著撞入了蕭貴妃的懷裡。

蕭應薔扶住靈兒,畢竟是自己的下人,當然是會憐惜。她便問:“這是怎麼了?怎會弄成這副可憐模樣?”

雖是萬分委屈,可本身事出有因都只能怪自己多嘴。靈兒只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原因來,只是還被殷素兒母老虎的樣子嚇住回不過神來,卻轉過頭來對著她說:“謝謝長公主不殺之恩。”

殷素兒微微抿唇,血|腥一笑。“不殺之恩麼?你這多嘴的奴才,你家主人平日裡怎麼教導你的,竟敢在白日天裡對本公主惡意討論。看在你家主人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去領了二十仗板子去吃罷!”

聽長公主這麼一說,身為一宮之主的蕭貴妃面上自然掛不住。大白日的,哪裡有自家下人被扯著脖子在自家宮門前挨板子一說?更何況,蕭應薔向來是和長公主不和,卻礙於皇上的面子總是壓抑著內心的怒火,但這次未免她也太過分了!

蕭應薔正要反擊,卻見長公主又揪住了靈兒的耳朵。她怒吼一聲,絲毫沒有了矜持的貴妃之氣,道:“長公主請放開手!有什麼氣長公主請直接衝著本宮發,不要為難下人,難道在長公主的心裡就真的有那麼多長幼尊卑的規矩麼?本宮比長公主年歲高,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