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音滿是陰毒,像是恨極了這世間那些正派的道士。 可特麼的,我們四個人裡,就沒有一個是道士的。 如果只是因為我用了一下黃符,就被誤解,被她痛下殺手,那也太冤了吧? 我猛地將外套脫下,擋在了自己的臉上,正想和那女人解釋解釋,卻見反應慢點的百曉生和黃老頭,居然直接被這些古怪的蟲子撲倒在了地上…… 蟲子長長的牙齒,直接扎進了他們的肉裡,像是有毒又會吸血一樣,疼的黃老頭他們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拼了命的在地上打起了滾來。 “草!這他孃的什麼玩意兒,疼疼疼,癢癢癢,救命啊!!!”黃老頭撕心裂肺地吼道。 就連戰鬥力一向很好的孤良,在面對這些密密麻麻的蟲子時,都只能用大砍刀揮舞著空氣做為抵擋。 即便他揮舞出來的刀鋒已經很快,卻還是被不少蟲子鑽了空子,立馬被咬了好幾大口。 這些蟲子不僅像蜱蟲一樣,會死死咬在屁股之上吸食人血,若是被直接打落,還有牙齒留在面板裡面,讓血肉立馬腫出一個大包,令人疼痛難耐,瘙癢無比。 我看著他們三個疼成這樣,還以為是我拿外套遮臉起了作用,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騙過了這些蟲子。 直到我想要轉過身去幫忙的時候,這才猛地發現…… 我的腳邊竟然躺了好幾只大蟲子的屍體,還有些許蟲子嗡嗡嗡地圍在我的邊兒上,像是忌憚些什麼,只敢圍著我轉,根本就不敢咬我。 “這是什麼情況?” 我頓時愣了幾秒,趕忙朝著大蟲子的屍體踩了一腳,裡面頓時流出些許鮮紅色的血跡,雖然不多,但好像…… 它們是被我的血給毒死的一樣。 再將手臂抬起,上面果然出現了幾個很小的咬痕,有的甚至還在絲絲滲血。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在火車上,阿臺勒養的那些降頭,好像也是咬了我之後,被我的血給毒了…… 難道說,我的血不僅對邪物有用,對這些奇奇怪怪的蟲子也有? 意識到這個可能的剎那之間,我趕忙在手心處割出一個口子,一邊灑血開路,嚇跑了那些飛在半空中的蟲子,一邊直接將我的血,喂進了黃老頭他們的嘴裡。 不得不說,我的血簡直堪比靈丹妙藥,前一秒還疼的死去活來,連眼睛都睜不開的黃老頭,被我喂下血後,立馬恢復了正常。 不僅是那些撲在他身上吸血的蟲子,立馬石化一樣,“啪嗒”一聲直接掉落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就連他先前拍落蟲子時,那些蟲子嵌進他面板裡的牙齒,也跟著直接落了出去。 “臥槽……?” “柳丫頭你……你這血怎麼這麼猛,這樣居然也可以?”黃老頭生龍活虎之後,立馬驚呼地瞪直了雙眼。 我如法炮製地將血喂進了百曉生和孤良的嘴裡之後,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們,算是再也不敢近身,徹底沒了作用。 我這才狠狠地鬆了口氣,緩緩的將頭抬起,正準備和那個白衣女人,好好將這筆賬算算的時候,卻見她已經率先出口,一臉驚恐地問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喜歡蛇色生香()蛇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