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經營油田,讓阿蘇在家族的地位有了提升,得到意想不到的注意力。

小圈子不是秘密,在中亞和非洲地區,官二代出國留學成為同學,或者是聯姻關係,往往集中形成關係利益圈子。

阿蘇的小圈子不是秘密,也是不需要隱藏的秘密。

“大使館能夠擺平這件事,保證你們的安全嗎?”

想要轉身看一眼秘書方向,但秘書代表著國家,透過外交交涉,向約翰內斯堡政府施壓,側面保護他們。

沒有直接調遣的武裝,沒有武力壓迫,不會將歪心人的歪心扶正。

可他手中沒有槍支彈藥,可就算是有槍支彈藥,也不能對武裝分子主動攻擊。

國際法有規定,中國法也有規定,出國務工人員不能組建組裝,攻擊所在的武裝。

限制條件太多,束手束腳的憋屈。

“有一位秘書在,昨天晚上到的,一直陪著我們。”

“武裝分子是附近的人,還有一些黑人,都是附近的流氓混子之類。”

“他們沒有正式工作,生活的主要工作就是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偶爾假扮武裝分子,洗劫附近的工廠,尤其是外國人務工的工廠,是他們的最愛。”

“我想去黑市購買一些槍,用來防護類似的危機。”

想都沒有多想,張記不允許趙烈去購買槍支。

礦區就是礦工,安心挖礦,開採鉑金是他們應該做的事,不是拿著槍反擊。

石頭都能打贏武裝分子,真的配發槍支,誰知道趙烈能帶著工人幹出什麼事情。

40歲到50歲的人經歷過獵槍打兔子,未收繳槍支之前,玩過獵槍和土槍。

不敢想象有足夠槍支彈藥的工人,以50人的編制,可以組成4個班,完全可以打一場小規模戰役。

武裝分子會有人出面解決,但絕對不能是礦工。

“趙烈,不要有這個想法,這不是你應該做的事。”

“武裝分子的事會有人解決,你不用操心這件事。”

“這兩天全員休息,不要去礦上開採,安排好人24小時值班,避免武裝分子再次突然襲擊。”

“我會安排人處理這件事,你等我通知,什麼時候給你通知,什麼時候開工。”

結束通話電話,張記給杜拉打電話。

杜拉在約翰內斯堡有認識的人,可以透過熟人給武裝分子教訓。

電話響了三聲,杜拉沒有接聽電話。

放下手機,張記眺望著遠方。

阿蘇敲門走進房間,看到張記站在窗臺。

看一眼手錶時間,阿蘇說道。“8點就睡了,我猜你這個點睡醒了,足足睡了9個小時。”

“20萬桶石油已經裝好了,隨時可以裝船,你的資質搞定沒有?”

“雖然賣給誰都可以,你偏偏說要運回國內,賣給國內的石油商人。”

“只要他們給錢,我對買家沒有任何興趣,畢竟賺誰的錢都是賺錢,不影響我們的經濟。”

“帶你過去看一看20萬桶石油擺放在一起的樣子,看一看黑色液體黃金。”

轉身看著阿蘇,張記說道。“約翰內斯堡鉑金礦被武裝分子襲擊,我正想著怎麼教訓他們,沒有心情去看黑色液體黃金。”

“杜拉沒有接聽電話,但我不想等下去,必須第一時間讓襲擊的武裝分子長記性,不是誰都能得罪的。”

“流血是最好的教訓,我要安排人去約翰內斯堡,讓他們過去教訓武裝分子。”

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扶手上。

眼睛微微一眯,阿蘇盯著張記。

張記的戾氣越來越重,和他剛認識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