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是成年人,有他自己的判斷和辨別能力。

該說的已經說了,沒有藏私,沒有存心加害李通,張謂認為他不能再多嘴。

發小也有界限,一些界限不能逾越,更何況投資有風險,多說一嘴就要承擔多一嘴的風險。

“你自己決定,我只提建議。”

看著看書的張謂,李通心裡糾結,不知道應該如何決定。

雖然有張謂幫他分析形勢,可他還是想要在等一等,等到市場明朗,市場再次出現下跌,在選擇出手買入。

起身站起來,李通說道。“謂哥,我走了,你繼續看書。”

張謂輕輕“嗯”一聲,沒有起身相送。

李通如來時一般,一個人離開種滿花草的院子。

放下手中的書,張謂想著他的判斷,他堅信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現在是李通自己想好事,在等一等,等價格再次下降,等到他能夠接受的價格。

可是價格從來沒有最低,尤其是投資價格,能夠接受就是最合適的價格,是最低的價格。

行情就是潮水,潮湧不講道理,直接卷攜著所有人前進,然後落下一地殘羹冷炙。

不提前買好車票,等待隨時發車,發車時候沒有車票,是最大的悔恨。

將李通丟在腦後,他管好自己就可以,沒有多餘精力去管其他的人。

回想資料顯示,張謂敏銳發現有人在暗中囤貨,即買也搶。

被搶的只有龔家,其他翡翠商沒有被搶,以至於龔家進口翡翠走的是正規渠道,不在走私。

事情發展總是如此有趣,曾經的走私商人居然被搶的不敢走私。

龔家連續被搶了5批貨物,愣是沒有抓到對方,只能嚥下這口氣。

放下書看著天空,張謂知道風已經起來,慢慢席捲到翡翠市場。

龔泉在辦公室裡聽著下屬彙報,耳朵在聽,腦子卻沒有記。

一年過去一半,事情進展順利的讓他害怕,是老天在保佑他,還是龔家真的不得天時地利。

接連的失利讓龔半山發了幾通邪火,龔岙不在身邊,他一個人承受龔半山的所有怒火。

他又不在仰光,不參與制定計劃,也不參與執行計劃,不過是收貨的人,龔半山向他發火很沒有道理。

龔岙留在仰光,多次接觸朵忒,雖然和朵忒合作,也是降低龔家的交易量,降低的交易量交給龔岙。

龔半山偏心不是一年兩年,龔泉早已適應龔半山對龔岙的態度。

他已經有了自立門戶的想法,用實際行動,更不會在意龔半山對他的態度。

防3個孫子甚於防賊,這樣的爺爺不要也罷。

作為龔家不被認可的私生子,龔家養育了他,他以為龔家賣命10年。

恩情償還不了,可他對龔家並沒有認同感,就像是龔半山對他沒有認同感一樣。

父母離世,他是寄居的孩子,留在龔家一天就是寄人籬下一天。

回想父親死時候的慘狀,龔泉心中憤恨。

抬手打斷經理,龔泉說道。“你還要向我爺爺彙報,就不用在我這裡彙報。”

“一切以爺爺的意見為準,我這裡沒有任何問題。”

“回去休息休息,將財務報表和其他流水整理好,一起向爺爺彙報就可以。”

經理們面面相覷的離開,龔泉不耐煩的態度明確,出言不遜,這是要挑明關係。

作為打工人,看準誰為他們發工資就可以。

龔泉不願意聽,經理們也樂的輕鬆,一件事情報兩遍,他們也很累。

示意經理們離開,龔泉一個人呆在辦公室。

龔半山會很快知道他的行為,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