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安全;這會卻要聽從寧楚的命令去追什麼醉漢。

但寧楚是他主子;作為一名護衛,無論什麼時候,對主子的命令都要絕對服從;這是作為一名忠誠護衛的最基本守則。

所以,鷹七儘管心裡不情願,他迅速安排好其他人代替他的位置之後,將手一揮,還是暗中領了幾個人,朝著那幾個醉漢遁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寧楚則繼續隱在送嫁隊伍裡,他望著仍舊如常往安王府而去的花轎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眼色。

鷹七領著幾個侍衛悄悄從送嫁隊伍裡退了出去;想要繼續追蹤時,這才發覺剛才那幾個醉漢隱入百姓再遁走,簡直有如滴水入海;再加上四周街道俱四通八達,此刻想要再追,簡直難如登天。

不過,這難,也得看是對什麼人來說的。

在跟隨寧楚而來的侍衛裡,並不乏擅於追蹤的精英。

那幾個醉漢原本並非真醉,不過是將酒灑到衣裳上,散出酒氣讓人們誤認為他們醉酒而已。

他們一入人群,並將外面那層灑了酒的衣裳脫掉。

當然,他們留在地上那些帶著酒氣的衣裳,脫得也很有技巧;各處路口皆可見;這樣做的用意自然是迷惑後來追蹤他們的人了。

鷹七領著人,在幾個路口都停了停;而那個擅長追蹤的侍衛在四周分辨了一會之後,指著其中一個路口,道:“鷹頭,他們往這邊去了。”

這名擅追蹤的侍衛靠的可不僅是像威崖那樣嗅覺靈敏的鼻子;還有觀察細微的能力以及準確的判斷力。

鷹七一聽這話,立時大手一揮,毫不猶豫往那條路追了過去。

那幾個醉漢挾著那個古怪的包裹藉著人群脫身之後,轉到另一處路口,立時便跳上了馬車,往他們預定的地方狂奔而去。

鷹七他們這一小隊人,雖然沒趕得及追上馬車;但只要有那位擅追蹤的好手在;就不用愁會跟丟。

馬車奔得飛快;但鷹七這一小隊人,個個武功不凡;輕功自然也不弱;因為街道上大多數人都被那邊迎親隊伍的熱鬧吸引了過去;所以這會其餘街道冷清得很;這給那輛逃逸的馬車提供了便利;同樣也為鷹七他們施展輕功提供了便利。

若是街上人頭湧擁,他們自然不能如此肆意施展輕功。

馬車在鷹七他們前面狂奔了一會,繞了一個大圈之後,便從一座普通的民宅後院駛了進去。

他們一路行動迅速,路上竟然也沒有人開啟那個包裹看一看;不過,馬車只跑了一刻鐘,便到了那座宅子。

其中一人又粗魯地挾著那個長條的包裹,在確定四下無人跟蹤之後,閃身進入了內院。

進入內院,直接便登堂入室了;不過在入室之後,卻是隔著一道屏風,有女聲幽幽透冷地傳了出來。

“聽起來你們得手了?”

“不錯,東西現在就在我們手裡。銀票呢?”沒有爛醉的狂放醉意,那幾個醉漢一身皆是流匪的兇狠貪婪。

“急什麼。”屏風後的女聲一聲冷笑,帶著幾分輕蔑的味道,“按規矩,我得先驗貨,之後才將餘款結清。”

“你驗吧。”醉漢其中一人將挾在腋下那個長條包裹對著屏風撲一聲擲了過去,“不過,你得走出來當我們的面來驗才行。”

屏風後女聲消失了一會,似是在仔細分辨著落地的物體是不是她想要的東西。

聽到那一聲類似於人體落地的聲響後,她放下心來,眼角斜瞟了那地上的奇怪包裹一眼,又冷然一笑,“行了,我相信你們,你們幾個都過來,銀票拿去。”

那幾個滿臉兇戾氣息的醉漢相互望了望;隨即幾人同時朝屏風那邊走了過去。

銀票早被屏風後的人分成了幾份;除了中間那份的面額大一些之外,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