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哭鬧繼續撕扯她頭髮是絲毫用處都沒有。

有空姐快步趕過來,問詢怎麼個情況,問詢她們能為年輕女子需要提供什麼幫助。

那年輕女子說她也不知道她孩子是怎麼了,讓空姐幫她先把她的頭髮從孩子手裡給解放出來。

空姐趕到那年輕女子身邊,她的身體阻斷了我望向那年輕女子和嬰孩的視線。

在空姐伸手就準備去替年輕女子把她的頭髮從孩子手中給解放出來時候,我亦準備收回關注過去的視線,卻是我的視線還不曾收回,我就聽到那空姐驚駭一聲,看到空姐連退幾步。

空姐這反應引得機艙裡的人們目光關注到她身上,空姐在有這樣反應之後,是連忙給機艙裡的客人不住鞠躬道歉。

在空姐面朝我的時候我看到,那空姐的臉色慘白額頭滲出冷汗眼底滿是張皇,空姐的大拇指此刻正外溢位鮮血。

空姐大拇指的傷口處,皮肉看起來是被硬生生撕扯開來。

我皺眉看到的這情況,目光瞟向因空姐的後退幾步再次入了我視線範圍內的那年輕女子和嬰孩。

那年輕女子懷中的嬰孩此刻已經停止了哭聲正死盯著那年輕女子,其雙手還在緊抓著年輕女子的頭髮,他的唇角帶著鮮血。

空姐道歉後按壓著傷口快步離開,再有新的空姐過來那年輕女子身邊,這一次,那年輕女子的頭髮倒是被順利從那嬰孩手中給解放出來。

年輕女子衝著空姐說多謝,空姐職業化微笑著離開,那年輕女子懷中的嬰孩,持續的死盯著那年輕女子猛瞧。

那嬰孩的反應讓我只感詭異,卻是以我之眼,我卻是瞧不出他和正常嬰孩有其他多餘區別。

年輕女子貌似很習慣被那嬰孩死盯著瞧,在空姐離開之後,那年輕女子還笑著說她的孩子咬傷了空姐回頭定要讓他爸爸揍他。

嬰孩沒有多餘反應,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女子的懷中,依然死盯著那年輕女子猛瞧。

我注意到,在我打量那嬰孩時候,澹臺璃亦目光望了過去,澹臺璃眉梢稍微挑了一下就收回了視線。

我壓低聲音問詢澹臺璃,他是否看出那嬰孩有何異常,澹臺璃側身望向我,反問我為何會有如此一問。

我說那嬰孩的反應處處透著詭異,但我卻窺不破更多,澹臺璃點頭說那嬰孩的確不同平常。

我問澹臺璃不同平常何解,澹臺璃說嬰孩的身體裡住著一個成年人的靈魂,目測那成年人的還和那年輕女子有著什麼恩怨糾葛。

我訝然聽到的這訊息,瞬間想到了之前我和王大郎一起遭遇到的那雙魂共住一體的小男孩,想到了胎神。

 。。。   看女子已然醒轉鬥雞一樣杵在我面前,我瞟一眼王大郎,抬腳就朝著公園出口方向走去。

那女子跟著我身後就欲伸手去扯上我的胳膊,咕仔身體猛然迸射鬼力。將那女子給彈離我身邊,重重跌落在地。

女子跌落地面後倒是沒有再次追來,亦沒有開口發聲,我沒有回頭腳步不停繼續朝前,順道收回剛才我派出用以追蹤女鬼的可隱身紙人。

這個時候我心中是有些懊惱的,懊惱自己之前沒有果斷早早動手解決了那女鬼。任由那女子奔到女鬼身邊的結果,是我和王大郎的完全暴露在那女子面前。

我不知道我和王大郎的完全暴露在那女子面前會帶來怎樣後果,但事已至此任誰都無法更改我和王大郎已經暴露在那女子面前的事實。

我知道為免後患斬草除根這句話,但我不能因為擔憂那未知的後果,而對那隻能算是隱患絲毫算不得敵人的女子做出任何的傷害之舉。

“丫頭,不用太過擔憂。”王大郎搖搖頭瞟我一眼。